“你们家出事的那天晚上?”江娱心听到这话,顿时心里的怀疑又被激起。但自己已经选择相信他了,想想又怀疑周南行确实有违之前的约定。
“对啊。沈师兄说那天晚上刚好路过。阿姐,你说,怎么会这么巧呢?”项露画说道。
江娱心:是啊,怎么会这么巧?他也知道会有人对项家不利?
江娱心想得有些出神,手上没个轻重。
“啊!嘶~”项露画叫了一声。
“哦~弄疼你了吗?那我小心些。”
很快江娱心就给项露画上好了药。
“好了,你早些睡吧。”江娱心关门就出去了,挑了项露画旁边的厢房睡下。
从项露画房中出来,沈听白先带周南行去挑了一间睡房。其实也没什么可挑的,沈听白直接带了周南行去了一间最可能离江娱心房间最近的房间。
看了这间房,周南行嫌弃地说道:“这间还没有你那间宽敞呢,我不要这间。”
“这间背后是江老板的房间。”沈听白说完就自顾地进房将灯点上。
“这间看起来小巧别致,倒也别有一番风味。”周南行环顾房间,露出欣赏的目光,悠悠然地走进房间。
“上次你让查江老板的事,我已经吩咐下去了。”沈听白说道。
听了这话,周南行这才收敛流光,正声道:“可有什么消息吗?”
“七绝门源头是西北天山外的异族,凉栀当上门主是五年前的事。他们最近的活动是围绕玉轮钥的。项家灭门那天,应该有绿水林的人。暂时还没有查到关系到江老板的信息。”
“好。”
“还有成易,他到花溪城之前是在荆州乞讨的。父母都是饥荒逃难到的荆州,不过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死了。他是被荆州的老乞丐养大的。后来老乞丐也死了,这才到了花溪城。”
“阿娱为什么看重他可有查到是为什么?”
“这个,无从查起。”
看来江娱心的来历还是查不到。周南行看向暮色的眸光越发暗沉,像是为了压制更底下的汹涌的暗潮:阿娱,你究竟是谁?
“对了,衡山派做事如此猖狂,我已经~”
“衡山派的事先不急,”周南行慢慢整理衣袖褶皱的地方,眼睛里散发出来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江湖的火烧得不够大,衡山派才会显得如此突出。”
“是要暗地里传递消息吗?”
“暗地里~,别暗地里了。”周南行失笑道,“精武大会只剩十天时间,暗地里行动,这把火要多久才烧得起来?”
“那我找几个人连夜到各家地界散布伍罗已取得两块玉轮钥的消息。”
“对。尤其,是五大门派的地界。那恒山派的薛常,嵩山派的柳高,还有泰山派和华山派的那两个老东西,动静都还不够大,还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也是那假仁假义的东西。”
“是。”沈听白说完就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