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南行这话,江娱心悬着的心算是落地了,轻轻地回了一句:“好。”虽然周南行一身功法亦正亦邪,但是江娱心相信他,也相信自己的判断:周南行不是一个坏人。
“前面就是梧州,阿娱,我们休息一日再上贺州与听白他们汇合吧。”周南行说道。
“好。”
绿水林,凉栀几人在周江二人走后又回来了。
“你确定那江娱心是上古门派的后人吗?”凉栀问道,眉眼皆敛深意。
“错不了,我派出去的人好几次都看到了她身上透露着辉光。”柳绿水说道。
“那就有意思了。周南行跟着她,想必也是为了她手上的玉轮钥。不过看她,倒像不知道周南行的身份。”
因为项露画受了伤,所以沈听白项露画还有宋天一和凌霄四人就先暂住在袁萧的府上。留在贺州几日,也好查查衡山派在贺州的动作。衡山派作为武林支柱的门派,如果真的侧目,可不是一件小事。
袁萧也是一位十七八的少年,醉心剑法,但境界却不怎么高,许是没有什么天赋吧,勤学苦练也只能到达二流水准。昨日听说凌霄要来已让他高兴了一整天,这次又听宋天一说沈听白要到府上借住,更是兴奋得不得了。沈听白的剑法在江湖上,据说只有武林盟主周南行可以打败他。
但是沈听白一进府便进厢房为项露画疗伤,而且还是从后门进的,而且还吩咐不要靠近。
看袁萧一脸衰样,宋天一搭上他的肩膀安慰道:“好了,这沈左使都住进来了,你还担心没有机会可以请教剑法吗?嗯~”
“天一,沈左使最不喜热闹,你还这样大张旗鼓宣传,”凌霄眉眼略略蹙起,无奈地看着宋天一说道,“若不是项姑娘受了伤,他也不会过来小住的。”
“我也就告诉了袁萧嘛,我们可是好兄弟,而且又是住进袁府,怎么可以不通知他。”宋天一撇撇嘴说道,一副被冤枉受了委屈的样子。
“我说的是他们。”凌霄双目无神,指了指小院的大门口。
小院大门口来了十多个剑客,都是各家派出参加精武大会的弟子,因为贺州是上九江的必经之路,而且袁老爷广结善缘,乐意为各家弟子提供方便,这才有许多弟子过来小住。不过也不会白住,毕竟都是有门有派的人。
“呵呵~”宋天一尴尬地笑了笑,又说道,“沈左使的风采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见到,而且他只有在前十以内的赛场上才会露面。好多人都进不了前十呢。一心向剑的心是可以理解的。”
“凌师兄放心吧,我已经打过招呼了,沈左使和项姑娘住的这间院子,旁人是不可进来的。”袁萧说道。
“就是就是,沈左使能跟我们计较吗?”宋天一说着就搭上凌霄的肩膀,推着出了院子。
厢房里,沈听白正在为项露画运功疗伤。因为项露画的内力太浅,所以不能快,只能慢慢来了。
“沈师兄~”项露画小声唤道,想跟他说声谢谢。
“嗯?”沈听白问道,语音里有些急促,“是感觉不舒服吗?”
“没有没有。”项露画赶紧说道。
“你的内力也太浅了,稍稍多运功就受不了。”
“是。”听了这话,项露画有些羞愧,出生自剑法世家,内力如此浅。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沈听白又说道:“我后面拿一本心法秘籍给你,你照着练,对你应该是有助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