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是这里了。”江娱心说道,她观察了四周,并未有土丘草垛之类的,最后又将目光锁定在跟前大树上。
“阿娱让开些,我劈它一剑。”周南行拔出长剑说道。
江娱心于是退后两步,周南行长剑一挥,大树树干竟没有丝毫受损。“哎呀,这是假树。”周南行惊奇地说道。
这时江娱心上前检查树干,不知按动了什么机关,地上竟塌下去了,三人于是掉入了一个地道里。三人掉落后,那个窟窿又合上了。地道里伸手不见五指的。
周南行拿出一个火折子,点燃,然后将江娱心扶起关切地问道:“阿娱,你没事吧?有没有摔倒?”
“我没事。”
在一旁白眼看着周南行的沈听白倒是摔倒在了一堆乱石上,起身时不免觉得浑身阵痛,不过周南行自始自终都没看他一眼。
再看这个地道里,两侧墙壁都是黏糊糊的。
“咦~,好恶心。”周南行摸了摸墙面,嫌弃地说了句,又拿出手帕擦了擦手,“阿娱,这墙上的东西怪恶心的,你别碰上了。”
江娱心拿过周南行手上的火折子,凑近去看那墙上的东西,突然一惊,道:“这是,血?!”
“啊?”周南行也凑上身来,果然是血。从触感来看,应该不是新鲜的,约莫三天内的血。
江娱心又拿着火折子仔细看了看其它地方,“墙面上都是血。怎么会有这么多血?”
“莫不是那小二说的传闻是真的,那张怜薇病发时真的需要饮血?”周南行用狐疑的口吻说道。
“这火折子这么久都没有灭,前面必定有路。走,去前面看看。”江娱心说道,于是三人就摸索着向前走。
再说项露画,项露画醒来是在悬崖边,手脚都被捆住了,捆住她的绳子一头捆在崖上大树上,而她半边身体已在悬崖外。
项露画挣扎了几下,身下的石子被她抖落下悬崖,都没听到回响,这时才身体僵硬,额头冒汗,不敢再动了。
这时走上来一黑衣人阴森森地说道:“项二小姐,交出你身上的玉轮钥,也好少吃些苦头。”
“什么玉轮钥?我没有那个东西!”项露画说,声音有些颤抖。
听了这话,黑衣人背过身去,用冰冷的语气对身边的人说道:“放她下去。”
于是左右上来两个黑衣人,一前一后地拉住捆住项露画的绳子另一头,前面那人用力一甩,项露画就被甩下去了。
“啊~!”项露画的惨叫声响彻峡谷。
等项露画在下面晃荡几下,那为首的黑衣人又下令将她拉上来。
这时项露画虽眼含恐惧,但神志还算清醒。
“怎么样?项二小姐,肯把玉轮钥交出来了吗?”为首的那个黑衣人又走上前来,恶狠狠的目光落在项露画的脸上。
这时项露画咬呀,坚决地说道:“你们杀了我爹娘和阿姐,我就算有那个什么钥的,我也不会给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