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也该有些眼力劲儿才是。”江娱心深深看了周南行一眼,随后又将目光投向楼下那十几剑客。
周南行这才将目光看向楼下对峙的两方,用惋惜的语调慢慢地说道:“好好的酒展,该品酒才是。这是在做什么?”
听了周南行这话,本要拔剑相搏的剑客竟然放松了手臂,脸上的神色也缓和下来。
看到这个情形,江娱心不免再次看向对面的周南行:此人什么来路?这些人是听他的调遣?
“桌上还有些乘风醉,各位可愿坐下一品?”周南行举杯邀那些剑客相饮。
这时,那些剑客面面示意,最后由领头那个带头竟出了侧门而去。
剑客走后,成易又去打理酒展去了。
“江老板?”周南行在对面冲着江娱心招手。
“在下可刚帮了江老板一个大忙,江老板理应做些表示,感谢在下才是。”周南行故作委屈状。还别说,强装出的孩子的稚气在他脸上也没有那么维和。
但这并没有让江娱心改变对他的看法,还是看不惯眼前人的做派,何况江娱心怎么知道那些人不是他找来的呢。
“公子可进大厅里去品些乘风醉。”江娱心挤出几丝招牌假笑说完这句就转身离去了。
“欸!没有花溪酿其他表示也可啊!我很好说话的!我不想喝乘风醉,今日已饮半壶了!”周南行在背后大声冲江娱心喊到。
江娱心走后,周南行又拿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斟满酒杯,打量地望着江娱心的背影,似笑非笑地将杯中酒饮尽,又回味起那酒气的悠长。
“美目淡然,峨眉轻扫,声音温柔婉转,气势却坚定。是个温柔且坚定的女子。她这副脾性嘛,她这脾性撑得起江南十大富商之首的格局。”
“江南十大富商之首,江娱心。”周南行拿出那天从伍罗那里得到的尚品酒庄竹牌,思索打量说到,“尚品酒庄的竹牌出现在那个地方~,这尚品酒庄看来有些东西。”
随后又露出满意的笑容,心中盘算着:嗯~,会武功又懂经商,有钱是肯定的了。哈哈哈。
为了第二天可以早早出发回花溪城,成易夜里就吩咐人将项府订的酒装好,赶着天亮之前送过去,以免耽搁时间。
晋中郊外项府。
明月当空,微风吹过,树叶的影子在地上摇曳。巡夜的侍卫在前院、后院来回走动,偶尔有几个值夜班的下人还在屋里懒散地做着一些手工活。
府里沉睡的主人还不知道,在府中高楼的屋顶上,潜伏着十几个江湖剑客,他们个个手拿长剑,盯着府里的一举一动。领头的手里拿着信号弹,只要发射信号弹,潜伏在府外的杀手就会冲杀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