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天底下所有的罪过,都推给女人,可笑,窝囊,废物,没有担当。
哪怕是这个案子也好,还是生活中其他事情也罢,他们从来都不是对那些寒窗苦读,考取功名之人进行恶意揣测。
而是针对像李长宇这种心穷还恶毒,我穷我有理的这种人。
永远看不到自己身上问题的人,结什么婚?
坐在牢里等死才是没亏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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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顾言吃完又去睡了,这该死的令人沉迷的休息日,让她只想沉沉的睡一觉,不去想这世间的纷杂险恶。
顾言也不是没交代沈聿什么,吃饱喝足后客客气气的说了句:
“刷干净,辛苦你了。”
随后便转身离开。
徒留沈聿一个人在饭桌上和残羹剩的相对无言,他突然觉得,刚才被她骂走,也不是不好。
……
十几分钟后,他推开了她虚掩着的卧室门,进来了。
她看起来是已经睡着了,沈聿过去的时候,看她发丝有些凌乱,手指刚伸过去,却在即将要触碰到她的时候,停了下来。
罢了。
别碰了,显得他心思不纯。
索性最后只是给她掖了掖身上的薄毯,在床头边留下一张便条,这才离开。
关门声很轻。
等房子里再也没有任何声音的时候,床上的女子缓缓睁开了双眸。
如果她没感觉错的话……
他刚才,是想摸她的脸?
顾言凝眉,只觉得他似乎是有什么大病?
再次缓缓要睡着的时候,顾言下意识扫了一眼床头柜,这一看不要紧,上面竟放置了一张便利贴。
她伸出手拿了过来。
上面写着:
[我会帮你做饭,甚至是刷碗,怎么都可以,只要你别觊觎我的美貌,要求让我给你暖床就行了。]
顾言:“?”
他疯了吗?到现在还因为当初的那一通电话对自己耿耿于怀?
再者,说一千道一万,就算她对他心存不轨,他还看不上她了?
顾言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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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车子在马路上疾驰,沈聿开着车,扫了一眼朋友发来的消息。
[你追到了吗?到底有没有跟冷酷小姐姐表白啊?]
这发消息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开豪车修理厂的老板,姓陈的寸头男,大名叫陈广义。
红绿灯了,沈聿停下车,手指迅速的编辑了一行文字发了过去:
[表什么白啊,表白是小孩子才会做的事情,成年人需要的是欲擒故纵。]
陈广义:“?”
沈聿发完消息后,将手机扔到了一边,继续淡定的开着车。
他早就看出来了,在她这,赤果果的表白,只会将她推得越来越远,所以,不用点小手段,是不行的。
翌日。
顾言再次醒来的时候,是一大早被腹部传来的阵阵疼痛弄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