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莞尔见他们要杀傲啸天,便急速跑上前,张开双手挡在他面前,泪眼婆娑道:
“陆大人,我求求你们别杀他,放他走,不然大家谁都别活着出去”。
“丁姑娘,你疯了,他刚才都要杀你,你还为他求情,值得吗?”。梦颜汐又气又恼道。
“你呀,真是该……”。花子墨道。
陆辰逸神情冷漠道:
“丁莞宁你这是在威胁本官?你认为本官会怕?”。
“丁姑娘,你千万别犯傻,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这又何苦呢?”。沈慕清说道。
傲啸天忍者剧痛,将另一只腿上的剑拔下,迅速架在她脖间,咆哮道:
“放了我,不然我就杀了她?”。
“你以为你杀了她,会活着出去?”。陆辰逸说道。
“陆辰逸,你有何证据抓我?你哪只眼见我劫持官银,我看分明就是你贪了那二十万两银子,想找我当替罪羊,你真够卑鄙,带我出去后,我定会揭发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梦颜汐被他这倒打一耙的说辞,听的她愤怒不已。
“你说你没有劫持,那你为何得知里面装的是二十万两?傲啸天我从未像你这般不要脸的人”。
“哼……你早晚有一天会来求我,不信咱们走着瞧”。
他说罢,便挟持丁莞宁朝洞口慢慢退去。
丁莞宁已彻底对他死心,便从袖口滑下三枚银针,夹在两指间,余光见他向后望时,立马从他怀中逃出,正要将银飞向他时,一把锋利的剑已穿进她腹部。
她缓缓抬头朝傲啸天看去,眼泪已模糊了视线,痛彻心扉地久久说不话,便倒在地上。
在傲啸天的眼神中未见半分悲伤,而是立即转身朝外跑去。
陆辰逸与花子墨立马追去,跑到洞外时,见他已驾马飞奔离去。
“这个畜生,怎么让他跑了”。花子墨不甘心道。
“哼……抓他只是早晚的事,起码知道他和上官云霄是一伙”。陆辰逸镇定自若道。
“现在只有你知道箱子里装的是石头,恐怕他们会认为你贪赃了官银,会联合起来对付你,到时候你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陆辰逸定睛看了他一会,似乎已想到计策,淡然一笑,朝洞中走入。
花子墨不知他刚才的笑是何意,满脸疑惑地便向里走进。
梦颜汐和沈慕清急忙跑上前,蹲下身将她抱在怀中。
沈慕清握住她的手,含泪道:
“丁姑娘,你这是何苦呢?”。
“值得吗?”。梦颜汐说道。
“你……你们是……是不是……认为我……好傻?”。
花子墨摇了摇头,轻叹一声:
“真是人间自有痴情人呐……”。
丁莞宁眼神里充满了遗憾和不甘,哽咽道:
“其……其实真正爱过一个人,哪怕他……如何伤害你……你终究还是有所不忍”。
“我曾……曾经也被……他爱过,也令……令我感受过,我也……也是世间最幸福的女人”。
“可……可是如烟花一样短暂,我好眷恋和他的过去”。
她身子微微向前,附在沈慕清耳边小声道:
“沈……沈姑娘,一定要夺回属于……自己的爱,哪怕……不惜一切代价”。
丁莞宁说罢,便双眼一闭,向后重重倒去。
“她刚说什么了?”。花子墨问道。
沈慕清摇了摇头,沉思在丁莞宁刚对她说的话,眼神逐渐发生了变化。
看来丁莞宁的话已对她起到作用,便朝梦颜汐望去。
“沈姐姐,你为何这般看我?”。
沈慕清没有理会梦颜汐,而是起身走到陆辰逸身旁,挽住他的手臂,柔声道:
“辰逸,这次案子结束后,我们立马成亲”。
梦颜汐心头狠狠一揪,胸口仿佛被人用利刃刺了一刀,少许沉默后,她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假笑道:
“对啊,大人,你就快娶沈姐姐过门,这样我们也可以沾沾喜气,好好放松放松一番”。
陆辰逸看出她是在强颜欢笑,眼眶都快要红润,却还在嘴硬,令他心疼不已。
花子墨一脸厌烦道:
“沈慕清,我们都知道你是陆辰逸未婚妻,他娶你也是早晚的事,但你也要分场合,不但不为他分忧,还添堵”。
“我看呐,你定是被丁莞宁受了影响”。
沈慕清将头靠在陆辰逸肩上,双眼注视着梦颜汐。
“因为我怕有人会恬不知耻的抢走我未婚夫”。
陆辰逸眼神冷漠的甩开她的手,向前走了几步。
“沈慕清以后不准你再出来,你我之间事回去再说”。
梦颜汐这才注意到不见秦风身影,急道:
“大人,秦风不在”。
“对啊,这半天确实没见他人”。花子墨道。
陆辰逸立即朝角落里大步走去。
见秦风已昏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