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星派,月朗星稀。
“二十遍门规啊!这不是掀掀嘴皮子就能做到的事情!”
执法堂溜达一圈,还被冠以那么难听的缘由,刑霄霄都要气死了。
二十遍门规,这手断了也三天之内抄不出来!
温云墨笑话一句,“活该,谁让你去女子澡堂?”
“那我还不是为了苏季?我容易吗我?不过说到这里,我真是想不明白一个事情,我从进去的时候就非常的顺利,那种顺利并不是什么运气,而是我踩点踩的好,可是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我也就纳闷了,一切都好好的,那棵树谁砍的?”
钱暮雨折扇一晃,从床榻上下来,凑近细数这事,道:“可不是嘛,那明眼人都瞧得出来是有人故意砍的。”
谁砍的,可不就是白迢月自己砍的,吸引别人的注意力吗?
砍了她就跑了。
但谁也想不到她身上,毕竟她是那个手无寸铁的‘苏季’啊!
白迢月让自己降低存在感,不说话,就听得钱暮雨上下打量了刑霄霄一番。
“你这什么眼神?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刑霄霄被他看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
钱暮雨摇了摇折扇,与刑霄霄凑近脑袋说:“你说,这是不是夏莹珠欲擒故纵的把戏?知道你想干这种蠢事,所以请君入瓮,然后再故意引起轰动。”
“她故意的?”刑霄霄满脸的肌肉都拧巴一起,写满了大大的疑惑。
钱暮雨继续说:“你想啊,那棵树,不是万剑堂的老手干不出这种事情。那树多粗壮?一般人会跑去女子澡堂?十有**就是她们几个其中的人。其中做事最果断,武力值最高的,也就是夏莹珠了。”
“是啊,她们几个唯有她手起刀落最快了。但是她这么做图什么?平日里我俩可没什么交情。”刑霄霄脑子也有点转不过来,又好似转过来了。
‘啪’!钱暮雨折扇一合,“说的是啊,往日无交情,现在不就有了?你是不是对她感恩戴德了?”
“感恩戴德不至于,但这人还不错,我欠她一个人情。”刑霄霄思忖着。
“一个人情是多大的份量,如果是旁人,夏莹珠无所谓用这些手段,但你是香饽饽,要家世有家世,要俊脸有俊脸,要实力有实力,这人中龙凤谁不觊觎。”
白迢月瞥了钱暮雨一眼,这人说话也是够夸张的!
不过听刑霄霄回应一句,心想他还算有自知之明。
刑霄霄回应说:“你看你说的,虽然她的家世与我相比的确是云泥之别,但她这个人也算是对我胃口,虽然我们有些时候说话不合。但是……这个……你确定她是这个想法?我怎么有点不相信?”
“我见过多少女人?你见过多少?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是我偏偏能捞到,这不是你信不信的问题,而是事实摆在面前。”
“我还是不信,她能喜欢我?平日里脾气那么暴躁……”
“这就叫打是亲骂是爱。这个人对你来说越是特别,你对她的做法就与旁人不一样。”钱暮雨似乎抬出了毕生所学。
刑霄霄若有所思说:“我最恨的是白傻子,我看她最不顺眼,难不成我还喜欢她?”
‘咳’!
白迢月这一口茶水险些没把自己送走。
“咳咳!”
温云墨看白迢月一眼,她那脸蛋都被呛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