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一乍的,你又怎么了?”苏季嫌弃的白了刑霄霄一眼,这脑瓜子疼。
“你深根半夜与苏晓曼出去,还被苏晓曼给推下水,这要是让白傻子知道了,可怎么得了?她一定认为你是故意哄骗她,脑子立刻清醒,知道你就是个风流的少年,从而你诱捕的计划落空。”
温云墨推了刑霄霄一把,低声呵斥说:“现在还说这个做什么?人没事就好了。”
刑霄霄稳如泰山完全推不动,他直言说:“这事情至关重要,能否一次干倒这人全在这一局当中,若是稍有偏差,那就不得了了,前功尽弃!”
钱暮雨若有所思点头,“说的是。”
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了,如今这室内的熏香还是自己喜欢的沉香,虽然这被子上沾染了一些摘星花的味道,与白迢月的床铺味道一致,但也恍若一梦罢了。
如今就不要再去联系白迢月好了,若是日后再见,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如此……甚好。
见苏季神游天外不说话,刑霄霄推了他一把,差点把人推躺床上,苏季不悦道:“你小子别在床上跟我动手动脚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真的不喜欢女子,有断袖之癖!”
“我们都知道你不是断袖,兄弟们相信你。”
“懒得与你争辩。”苏季揉了揉脑袋,这事可真烦。
想起来,他就想骂白迢月。她这个女人怎么……
话到嘴边,反而骂不出来的,且心生一丝担忧。
刑霄霄立刻又激动劝说:“白傻子,就是要叫她低一头,败一局,我们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一局就叫她此生一蹶不振,不好吗?”
温云墨看看苏季,没说话。这苏季是真心爱慕白迢月,可不能让刑霄霄这般诋毁,但手足兄弟之情,夹在其中为难啊。
钱暮雨瞧瞧苏季,没说话。他觉得刑霄霄一个人抒发心中感想就够了,毕竟苏季做下决定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苏季说整白迢月一定会整,他可不像刑霄霄二皮脸扭头就变卦。
只是,他听苏季轻咳了一声。
“其实,这个也无所谓了,虽然这条鱼还没上钩,但是我觉得,这事情可能不太好,有损我高大伟岸的形象。以后还是算了,与那白迢月保持距离。”
“你这想法不行!”
“你这想法不行!”
难得的,刑霄霄与温云墨异口同声。
刑霄霄为何?自然是不想放弃任何一个能够大力打压白迢月的事件。遂他也诧异的看着温云墨怎么和他一个想法,莫不是温云墨脑子进水了?
温云墨只是一想到苏季是真心喜欢白迢月的,如果现在半途而废了真是拆人姻缘。
他就知道苏季这份心思难以呈现出来,一是白迢月,二是刑霄霄,他夹在中间时刻煎熬,但自古以来不都是好事多磨?
所以他认真的看着苏季,他要鼓励,支持苏季。遂他恳切道:“刑霄霄说得对,要和白迢月先解释一番你们为何深更半夜相见,不,只是深夜偶遇,你循声救了失足落水的苏晓曼,你本来不会水,还英勇献身。这样白迢月就不会误会你,而且还会觉得你的形象高大,令人敬佩,你们才有机会修成正果。”
“对,‘修成正果’!”刑霄霄立刻附和,抬手拍了温云墨一掌,“兄弟你说的好啊!”
苏季现在脑子很乱,知道和这几人越争论越烦,索性顺着他们,不说了。
“行,我知道了,我一会联系她。”苏季稍作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