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自尽!”不知谁喊了这么一声。
刘瑜到底是一个文弱书生,不过三两下就被治住了,毒药也被抠出来。
“主子,这是他手上的东西。”不语说着呈上来。
四爷瞧了一眼:“拿给太医瞧一瞧是什么东西。”
刘瑜被夺去了药,整个人有些呆滞。
四爷眯着眼睛:“把他下巴卸了,看着点儿,别让他死了。”
“他可有家眷?”三爷问道。
边上留着两撇胡子的府丞即刻道:“没...没有。大人如今孑然一身。”
这话一出,众人都惊讶起来了。
“这一把年纪还为娶妻?”九爷问道:“他看上去年近花甲了吧?”
府丞回到:“大人他曾有一发妻,早丧,也没留下个一儿半女,大人也从未再娶。这么多年,大人一直为了晋阳城操劳,从未想过他自己,大人真的是好官,求四贝勒您放过大人吧?“
“满口胡言!”九爷脸色不好看:“当真是为民的好官,为何他偷梁换柱?”
“就是,好官他会偷粮食?”三爷恶狠狠地瞪了那府丞:“你们这些个蛀虫,还说这城已经穷的揭不开锅了,可街上那些个平民为何穿衣利落?灾害这般严重,那些真正的灾民又去了那里?从你们嘴里面说出来的,就没一句实话。”
府丞听了,当下磕头:“大人真的是个好官啊!真的...”
四爷凝神看他:“爷并非不给他机会,粮食放在什么地方了?你说出来,或许你家大人还有命。”
府丞听了这话,下意识的去看向刘瑜,接着,倒是闭嘴不言语了。
四爷眯眼:“把两人分开关押。”
接着,又对着九爷招手,在九爷耳边说的几句话,接着九爷一愣,倒是抱拳应了一声。
三爷抓耳挠腮:“老四,你们说什么了?啥是爷不能听的?”
四爷道:“三哥,不过是让九弟去审人。”
三爷翻白眼:“审人有啥不能听的?”
四爷只笑:“污秽的,不得进耳。三哥好生歇歇吧,如今天色晚了,明儿个天亮,烦请三哥带着众人去膳堂盯着些。莫要出了事儿才好。”
回头又看十爷:“十弟,明日带人出去追粮食的下落。”
十爷即刻抱拳:“是!”
晚间,用了膳食,温酒却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爷你说粮食会被藏在什么地方呢?他们晚上又都去干什么?该不会府尹带着众人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去了吧?”
晋阳的雪灾确是相对严重,但是他们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看到尸体。倒是见到了有些房屋已经坍塌了,还有些屋子门前的雪清理了,但是也瞧不见人,这人都去了哪里呢?
四爷手指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了敲,忽然揉了揉温酒的脑袋:“你还真是个小机灵。”
即刻回头吩咐:“不言,去外头将消息散播出去,便说是府丞中饱私囊,他贪污的粮食,即刻要丢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