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人若扶持更为年幼的安王,大可在安王幼年时期就加以教导,一定会比成年的皇上要好很多。”辛忌笃定的说道。
卫柏霖不赞同的回道:“那你还是不了解小家电的人。赵家的人各个心狠手辣,人人都是懂得蛰伏的毒舌,只等待一击毙命的机会。安王……”卫柏霖说着一顿,“改日有机会,我带你去见见他。”
辛忌拱手行礼。
民间对权倾朝野的卫大人此时多有微词。说他要改朝换代,藐视皇权。
“胡言乱语!”一个卖豆腐的挑夫放下肩膀上的扁担,对着路边正在喝茶的两个人破口大骂,“你们这些人懂什么?!卫大人清正廉明,又学富五车。当初考取功名之时,文章具是引经据典。如此一个人,怎会是尔等口中之人?!”
这里吵的热火朝天,立即吸引一些百姓停下脚步,驻足观看。
被说的两个人见被一个卖豆腐的给贬了,其中一个顿时反唇相讥:“呦,一个卖豆腐的也能知道什么引经据典?敢问什么是经,又是根据的哪种典?”
卖豆腐看到周围看热闹的百姓看向自己,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我虽然落榜了。可也是认真读过书的!”
“这样啊~”一人哈哈一笑,“你可能不知道,你口中正义廉洁的卫大人的夫人可是在后宫多日了。敢问哪个命妇能在后宫停留多日的?”
“这……”卖豆腐的一时语塞,他虽然才学不行,可也知道这宫里更何况是后宫,不是哪个人随随便便的就能就去住的。
见卖豆腐的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话,那人说的更是起劲儿,“在场的诸位,也不妨想想看,皇室的成年男子都不能在后宫里居住,到了年纪就要出宫开府。女子则是公主之身的能在宫里停留些时日。何曾能让一个大臣的妻子住在后宫之中?”
周围百姓闻言开始窃窃私语。
“你,你竟敢污蔑朝廷命官!”
那人与好友对视了一眼,然后二人相视而笑。那人说道:“污蔑?是非公道自在人心。卫大人的妻子如此做,恐怕是等不及了要坐镇中宫之位了!”
中宫之位那可是皇后娘娘!百姓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卖豆腐的人也是一脸惨白,争辩不过,又不想落了下风,只能干巴巴的说着:“胡言乱语”四个字。
“胡言乱语?”那人继续说道,“阁下可曾听闻,滁州灾荒一事?灾荒一事上报给朝廷,皇上立即拨银子前去赈灾,可是这银子一到滁州犹如石沉大海,这是为何?难不成,”男子笑了笑,伸手指了指天上,“难不成是飞了不成?”
“可是这跟卫大人有什么关系?赈灾的银子若是没了,那不应该是被当地的官员给贪污了吗?”卖豆腐的人自觉抓住了那人的小辫子,说话也不支支吾吾的了。
那人冷哼一声,“砰”拍了一下桌子,吓得周围听的聚精会神的百姓都吓了一跳。
“你说的,是也不是!那灾银不见了确实是因为有人贪污!可要说是当地父母官贪了,却不是。实则是被卫氏的一个旁支从中作梗,贪去就灾银!”
有的百姓已经开始对卫柏霖骂骂咧咧,怨声载道,说着世上最苦的只有百姓。
卖豆腐的听着耳中的嗡嗡声:“这是你的一面之词,谁知道是不是你杜撰的。”
男子的好友这时出声说道:“是不是杜撰的,切走且看,到时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