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比你大!还有,我不洗澡!放开我啊!!!”
真不知道这妞是不是属猫的,居然和猫一样怕洗澡,被刘闲硬搂着纤腰,苏无月竟然八爪章鱼那样张开四肢,硬撑着洗澡间木头打造的门洞,说什么都不肯进去,气得刘闲搂着她往里冲,也是冲得脑门上青筋都鼓了起来。
“不行!再不洗都臭了,今个就算和匈奴人闹翻了对砍,上战场之前,你都得给我洗澡去!”
“放开妾身!哟呀呀呀……,不洗!”
两人孩子气的角力中,屏风侧,韩秀儿盖的紧紧的被子又是蠕动了两下,却将秀首盖的更加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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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后世奥运一开开半个月不同,匈奴人就是这么简单,铁人三项,一项一天,三天结束那勒达克,第三天晚上封赏勇士,同时将诸多部落一年的积怨全部解决,就用那勒达克大会的结果来解决,拥有勇者最多的部族永远最有理,在匈奴,拳头就是天意,就是铁律!
可今年,让老上单于的裁决有些困难了,第一科奔袭,三百二十名勇者里头,二百九十九个汉人,和之前预估就算有汉人入围,不过几个的结果大相径庭。
这个数量足以在后面的裁决大会上扭转些匈奴的决议了!而且是左贤王军臣正式邀请刘闲以同盟部落的身份参赛的,不过这些都不是更重要的,更重要的是今个铁人三项才举行了一科,万一骑射还有叼羊两项,刘闲再出什么奇招,千人的勇者团,八九百都是汉人,还让老上单于如何决议?各部如何讨论?
于是乎第二天的骑射项目,气氛都凝聚到了极点,四角部外加单于庭精锐无不是绷紧了精神,然而就在中行说都感觉有些紧张时候,刘闲却缺席了,早上派遣钦定陪葬品虞布找的左贤王军臣,推脱部下伤病甚重,云中军不参加了!
整个单于庭中军,得知刘闲退赛那一刻,居然所有人都是松了口气的感觉,毕竟昨天傍晚,推土机那样的骠骑兵冲锋太震撼了,但是旋即,甚至就是军臣自己,老脸皮子都是忍不住扯了扯。
骑射是匈奴人最得意的项目,小娃娃都每天拉着短弓射着木桩练习,高速飞奔中射中逃跑的兔子,对于中原汉人来说是传奇了,对于匈奴草原却是太平常,这种情况下,各部骑射手都格外有信心击败刘闲,这种情况下,刘闲一句我感冒了不来了!一群脑袋里全是肌肉的老粗都有种狠狠一拳打在空气中的难受感觉。
“哼,估计是汉人知道骑射上绝不是我大匈奴的对手,也耍不了小手段,才没敢来!”
左谷蠡王部的率众贵族,王子陟咜谒悻悻然中,又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哼唧起来,真不知道该佩服他的脸皮还是该佩服他的心态,但有这么个自我感觉良好的开心果,让沉闷的单于庭也禁不住掀起了些悻悻然的笑声来。
可谁知道这功夫,帅气的露出一副温和笑容,可是温和中总是带着一股若一股若隐若现冷峻的中行说,忽然间笑容浓郁了十多倍之多,终于有了些服侍人的宦官模样,右手抚在左胸上,恭敬的一鞠躬,他是笑容可掬的说道。
“诸位,河南地那小子虽然没来,可没说汉人就不来了,不是吗?”
“额?”
愕然了下,可是随着中行说笑着面对那个方向,陟咜谒等匈奴贵人的眼神却禁不住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