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茗茶香四溢时,那人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一品茶香后,她告诉了余欢。
“你们姜国王帝背地里与我们族败类勾结,听说,他们要开展一场代号为‘云雾’的清除运动。”
余欢叹了口气,襄池也真是,放着王帝的位置不坐,非要与邪魔外道勾结,还大声宣扬着为自己国家好,太矛盾了吧?
但她没敢露出分毫,只是朝她点点头,“一路保重,解药我会找人带给你,一个月只有一颗,可保你一年无虞。”
那人皱着眉问:“那一年之后呢?我还会面临死亡吗?”
“死亡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阶段,无论早晚,我希望你记住,能够活着享受阳光,就不要再想回到阴沟里等待黎明。你并不适合待的地方,若要强行进去,只会遭到反噬。”余欢苦口婆心的劝着她,也是动了恻隐之心。
那人看看她,随即遮住面容,身上的铃铛发出轻响,她说:“多谢姑娘的教诲,但请不要干扰我的选择。”
余欢无奈的看着那人的背影,有那么某一刻,你明明知道她此去经年,无法再回头,但你叮咛的事情,人家未必记得住。
“好吧,顺其自然好了。”她安慰着自己。
“笃笃。”
“进。”她又重新换了茶杯,倒好茶,接待下一个人。
“余欢。”
谁知进来的是廖槿,廖槿还拿着酒壶,一副摇摆的模样,一点都站不稳,余欢随即看向他身后的韩止。
“你家大人这是进了酒缸么?怎么喝得这么醉?”
韩止无奈的将廖槿扶到塌上,弯腰拱手道:“回余主子的话,我家大人他,自从在秀春楼下碰见姑娘和…小世子后,他就说要喝酒。”
余欢看着廖槿还想捧着酒壶喝酒,她只好起身夺了他的酒壶。
酒壶一脱手,廖槿便伸手抓着要,脸上一抹酡红,嘴角上还带着晶莹的水珠,发冠都已经歪了,整个的,像个要吃糖的孩子。
小孩儿伸手使劲抓着余欢的衣衫,不一会儿就抓着站了起来,余欢刚想喊韩止按住他,她一转身,人已经不见了,门也顺手关住了。
她无奈的捏捏眉尾,一阵酸疼传满全身,她低身一看,那家伙扭着身子,绕到她身后偷酒吃。
余欢扒拉着他的脑袋,迈着小步将酒壶放到高处。
廖槿不愿意,嘴一撇,下一刻就哭了起来,只是别人哭掉泪,他只干哭。
“呜呜呜,我要喝酒,酒好喝,我要喝酒。”廖槿朝着余欢哭喊着,余欢无奈之下攀上了他的肩膀。
一手绕过去拍拍他,柔声道:“廖槿乖,酒不是好东西,喝多了容易肚子疼,脑袋也会疼。”
也不知是话语有力量,还是廖槿小朋友被转移了注意力,他竟不闹了,就这么被余欢拍着。
余欢也有些惊讶,没一会儿,廖槿便往低头余欢这边嗅着,还不时的瞪着眼睛,像是找到了心爱的魔法棒。
下一刻,余欢便觉得脖子一疼,随后一软软热热的东西还舔了一下,酥酥麻麻的,浸满她全身。
廖槿就着余欢的身高,弯腰抵着她的肩膀,嘴里还嘿嘿的笑,双手也抱紧了余欢。
“廖、廖槿,你咬疼我了。”余欢伸手推着他,但他只一味地留恋锁骨处,又舔又咬,嘴上还说着好吃。
余欢一脸无语,见挣扎了几下也没用,所幸喊了声阿槿。
廖槿忽然停下了动作,他站直,眼睛里雾蒙蒙的,对这名字异常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