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怡啊这是怎么了?”
沈熏怡附在爹耳边,一五一十讲了经过;沈老爷虽觉得似乎有点大题小做本是件小事,可碍于是女儿组织的,又不好说点什么。就说道
“熏怡啊,搞这么大动静,万一没有那贼匪呢?”
沈熏怡慢慢分析起
“爹,方才我拿了令牌去请了县令今夜安排一队人候在家里,还把家里四个角落,前门,后门,角门,偏门,巷子,还有一些狗洞之类的,我都让辛壤带着门房候着了。爹您可能觉得女儿大题小做,可女儿却认为,宁可信也比不信好……虽说我们镇上已经很久不曾闹过匪了,可这回既然有人听到了来提醒咱,咱就警醒点,不过是一夜罢了我们一家在外面住住有什么,真出事了那到时可就是大事了,丢几件钱和家伙什倒小事可一个万一家中亲人有个好歹,倒不好了,爹您觉得呢?”
沈老爷听女儿这么一说
也点头赞同
“确实是这个道理,熏怡啊还是我家姑娘最懂事!最周到”哈哈哈哈沈老爷摸摸女儿的鬓角,心细如发,逻辑缜密,怎能让人不爱;
吃了夜饭
沈二还有沈四以及两个姨娘都有些想走,在等着上首的人发话。
沈老爷发话
“我让人去收拾了咱们铺子后头的那个小院,今晚都一起过去住住!”
沈二就问
“怎么那么忽然要去那儿住一晚!”
沈夫人知道老爷这是不想住客栈未免人说闲话,落人口舌为何忽然一家全都迁出府外单独住一夜,是个多心之人都会觉得其中必有关节!
于是道
“老二,老爷安排了就听着!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沈夫人瞥一眼
她作为主母素来宽厚的,生有大儿子三女儿,大儿子远学去了,家中就有第二和第四庶子无论从什么环节上从来都不苛下,该有什么份例就有,在沈府以及外面素有贤名。
沈二听了母亲这话倒不说了
任姨娘点点头,沈四还有岳姨娘也依着服从……并无二话。
到了半夜
县令早早候在沈府里,收了钱财,他自然乐开花的。若真有劫匪搞不好还能有个擒拿匪患的官绩,搞不好还能升任呢,他坐在厅内,辛壤和门房小心伺候着他;
果然外面似有响动
辛壤和门房在守着
只见窗上插入一个竹子
众人已经准备好湿水的厚布戴上;
待浓烟一过
县令和捕头就出去,随着门房和辛壤一起;
第二天的镇上热热闹闹的
就有嘴快的沈家家丁把这事传了出来,一时成为镇子上的热点话题。
沈老爷一家回来
他还很圆滑地亲自上县衙“感谢”县令。
沈熏怡自得,沈夫人看着女儿开心的模样笑道。
“熏怡啊,女儿啊,你这回可是真有远见呐!若你不提醒娘,你看看昨夜抓了十八个彪汉劫匪,据说是从北方的山下下来的野蛮子,浑身带着家伙事儿的,若真出了事可怎么好?”
沈熏怡安慰回母亲
“娘,这不是已经提前预见了嘛,我们做好防备了!”
沈老爷回来
“哎呀我们三女儿这回可真真的出息!”他对着女儿竖起拇指大声赞叹
还不停夸“若我女儿是个男孩定是在世诸葛,军师”
沈熏怡被这番彩虹屁夸了,脸红了,爹,女儿可是都听您的才懂那么多的。
沈老爷自是很开怀
“哎呀,这回可得好好感谢那个报信的人!”
沈熏怡也点头,沈夫人也道
“是啊是啊,得好好谢谢人家”
于是吩咐了管事,喊来辛壤
沈老爷阔气地拿出一张一百两银票递给辛壤:“来,这样,若那个报信的人来了,你把这银票给他,对他说若有意也可入府来寻份管事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