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楯蛮族的士兵,此刻听到后撤的命令正要庆幸。确不想那些铁皮人的后方冲出了大队骑兵!为首之人一身黑甲,手中马刀又粗又长!而他身后,无数骑兵疯狂的冲向了后撤的己方!
林尹手起刀落,一个板楯蛮族的战士头颅应直接飞起,脖颈处的血液好似喷泉一样直接喷出一米多高!这就好似一个杀戮的信号,两千轻骑兵举着马刀,抗着刺盾直接冲进了撤退的人群之中。
林尹眼皮一抽。轻骑兵这是憋坏了,如果不是这些蛮族只想逃回重庆城,他们只需要反戈一击,就能让天煞轻骑兵损失惨重。
轻骑兵这样犯险冒进,虽然能最大限度照成杀伤,但是也把自己置处险地。
此时的林尹完全没主意到,黄忠看他的眼神全是幽怨。(主公你冲阵就算了,还带着所有骑兵发疯似的追击。这次战斗结束,必须和主公好好谈谈!)
板楯蛮的战士撤回重庆城内时,只有不到两万五千人了。也正是因为撤退的阵容太密集,不适合骑兵冲锋。这才让天煞轻骑兵只收割了五千多人。
刚回到重庆城内,板楯蛮族的族长就破口大骂:“他个龟孙子!有这样的杀星,也不早点拿出来!知道汉军有这么恐怖的军队,我们还会叛变吗?刘焉那匹夫,一开始就是故意的!”
族长身旁的众人也被天煞军打懵了,到现在都没回过味来。反倒是族长最先问道:“你们谁见过那个红底黑龙旗?”
也不怪族长看错了。毕竟双方的距离都不近,他把黑麒麟看成了黑龙也就不怪了。
众人思索片刻,终于有人试探着开口:“族长,龙旗可是大汉皇室才能打的旗号。这次来的难道是大汉皇室的禁卫军?”
听到这里,旁人立刻开口佐证:“没错,一定是这样!也只有大汉最精锐的禁卫军,才会有这么恐怖的战力!”
有两个人这么说了,其他人都好像找到了战败的原因。(不是我族勇士不勇猛,而是对方太强大!)
族长听着手下一个个全都在吹嘘大汉禁卫军多么多么勇猛,多么多么可怕,差点脑淤血都犯了!“都给我闭嘴!你们一个个是不是忘了!我们这是叛乱!被抓住是要掉脑袋的!”
话音刚落,顿时鸦雀无声。众人看着自家族长,那眼神分明在控诉:族长你不是说和刘焉都商量好了吗?为啥禁卫军能这么快就来了?
看着族人质疑的眼神,板楯蛮族的族长喷出一口老血:“刘焉匹夫!安敢欺我!?这笔账,咱们没完!”
此时成都城内,刘焉还没接到前方战报。他正拿着书,一本正经的在那看着。只是一个时辰前,他看的也是这页....
半夜三更,刘焉的书房灯依然亮着。直到一个黑影跪在书房外面。“老爷,前方急报!”
书房门终于打开了,刘焉衣着整齐的缓缓走出。拿过黑衣人举过头顶的一个小竹筒,再次缓缓进屋。
进入书房,刘焉嗤笑:“以四千对五万?哼~不自量力!就让我看看,你个林善民是如何惨....”
刘焉的话说不下去了。他好像看到了这个世界上最荒谬的战报:十八日,林善民以四千对五万,完胜!重伤十二人,轻伤三十九人,战死七人。斩敌两万五千余!
刘焉拿着手中战报半天说不出话。这已经不是荒谬绝伦了,简直凭空捏造都不足以形容!如果不是下方的暗码,他都怀疑自己的探子背叛了!
直到凌晨,前后三波探子送来了差不多相同的战报!刘焉这才敢相信,不由感慨:“短短一个月时间,花费三万五千金。就能训练出这样的军队!”在感概中,刘焉扪心自问。(我能办到吗?)
十九日,重庆城内高挂免战牌。林尹身穿黑甲带着黄忠来到重庆城下邀战!“吾乃天煞军首领,林善民!
尔等蛮族不思皇恩,屡次三番犯上作乱!
陛下仁德!数次原谅尔等!尔等确不思悔改!
这次叛乱,我们天煞军只要主谋首级!
降是不降?来人说话!”
林尹身后不远处,所有天煞军齐声呐喊:“降是不降!?”“降是不降!?”“降是不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