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天,太子二哥丢给爷一件小差事。
爷没能赶在宫里下钥前回宫,在大臣家里宿了一宿。
第十天,爷回来了,也见着福晋了,还跟福晋一起进了小食。
可,进完小食后福晋说时辰正好,要去酿芍药酒,可能要闹到很晚,就不陪爷了。
爷知道福晋酿的酒好喝,酿酒时也比旁人讲究。
比如这次,以福晋培育的冬日盛放的芍药为引。
进小食的时候,福晋就只吃没有蘸水的白豆腐,如意菜(豆芽)做的清汤,白米饭和菊花糕。
进完小食后用莲心熬制的药汤沐浴,选好时辰摘下芍药,炮制后入酒封坛。
爷在福晋划好的圈子外看了会儿,距离太远看得不甚清晰。
抬头,见天色已晚。
爷又回前院去了。
……
第十五天,太医给三福晋把脉把出了喜脉,福晋去了东头所帮忙。
爷没见着。
第十六天,福晋说三福晋情绪不大对,去了东头所陪三福晋。
爷又没见着福晋。
第十七天,爷觉出不对来了。
女人的月事就算再长,这距离福晋来月事都快二十天了,按理来说,福晋的月事应该早过了才对。
那么,问题来了,回回都那么巧见不到福晋。
福晋她,这是在躲着爷?」
“天色晚了,爷回去歇着吧,明儿还要早起呢。”
见到了睡觉的点了,云兮开始不动声色的赶人。
胤禛目光沉沉的看着云兮:“福晋的月事应该过了吧!今晚爷就歇在正院。”
闻言,云兮嘴角扯了扯,知道拖不下去了,俏脸绯红,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
晚上,两人洗漱沐浴过后,穿着里衣躺在床上。
胤禛想着福晋现在可以跟他圆房了,于是翻身主动凑了上去。
感受到头顶呼出的热气,云兮只觉一股电流从头皮延伸到脊柱,痒!
做为一个吹电吹风都能痒酥了半边身子的人,头皮碰不得。
云兮条件反射,一把把胤禛推到了一边,自个儿蜷缩到了床的最里侧。
胤禛:“!?”
福晋反应这么大,难道不想跟爷圆房?
深觉自己被嫌弃了,胤禛挪到云兮背后,单手撑着床栏,将她禁锢在这小小方寸之间。
后脑勺再次袭来的热气痒得云兮身子微颤。
见状,胤禛更郁闷了。
只听他幽幽道:“福晋,你这是在嫌弃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