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徐洪昌一马当先,推开门,朝裴缈走去。
裴缈和张超正在互怼,徐洪昌忽然哈哈笑着走了过来:“裴缈,这是你朋友?”
张超见树龙和一个不认识的半百老头过来,顿时皱眉,这下他有点势单力孤了呀。
裴缈淡然摇头:“不是什么朋友,关系不咋滴。”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徐洪昌道,“一点礼貌都没有。”
他说罢转头望向张超,道:“年轻人,怎么称呼啊?”
张超不知道徐洪昌什么身份,也不好恶语相向,答道:“我叫张超,是裴缈大学时候的同班同学。”
“原来是同学啊。”徐洪昌表现得很热情,笑呵呵道,“人生四大铁关系,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分过脏,一起嫖过娼,同窗可是排第一啊,你们这是闹矛盾了吧,同学之间闹点矛盾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的。”
“呵呵。”张超呵呵一笑,没有多说什么,他觉得徐洪昌有点倚老卖老,这种闲事也来管。
这时,树龙插嘴道:“他一个全班倒数的学生,靠家里的关系走后门,打通学校和文物局的关系,把班里唯一的一个去文物局实习的机会给抢走了,裴缈不服气,在学校张贴告示揭发他,他就让系主任把裴缈开除了。”
“竟有这样的事?”徐洪昌闻言顿时皱眉望向张超,“张同学,你既然成绩那么差,凭什么抢走那个实习名额。”
张超也没想到树龙直接撕破脸,当即也不再顾忌什么礼貌问题了,冷哼道:“听他放屁,我什么时候成绩差了,他乱喷粪。”
“我也说嘛,金陵大学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事。”徐洪昌道,“金陵大学的校长,我是知道的,为人很正派,德高望重,绝不会闹出这样的丑闻。”
树龙道:“是真的,不信你考考他。”
徐洪昌闻言望向张超,眼神中充满了审视的感觉。
张超虽然心底有点打鼓,但他不愿被人瞧不起,便道:“考就考!谁怕谁!”
徐洪昌道:“那我来考考你,考古系有历史专业课,这是最基本的课程,我就考你一个简单的,乾隆皇帝是在公元哪一年登基的。”
张超闻言顿时蹙眉凝想起来,想了许久,他才说道:“1711年。”
徐洪昌问道:“你确定?”
张超以为他在诈自己,大声道:“我确定!”
徐洪昌笑了笑,道:“不好意思,你答错了,裴缈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