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帮帮令颜嘛,总不能一直被柳扶月压着。”
“煦王不是陛下,女人间的招数对他无用!”
高贵妃现在不敢让弟弟生气,她现在孕期在这摆着,凡事还要依仗他。
“我知道这次是我多管闲事了,可是令颜是出了名的冷静理智,我就是提供了个方法,剩下的不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父亲说她无用!堂姐埋怨她自作主张!
高谦庸有时候都为高令颜感到可悲,成为高家的棋子却要背负着家族人的鄙视。为了一个不爱他的男人,卑微至此,实在是不值。
高谦庸心里这样想的,嘴上却不能说。看着姐姐隆起的小腹,事不关己的事他不会多嘴。
高贵妃忍不住道:“这件事不是也没有影响吗?你又何必这么多虑。”
高谦庸说:“事情很明朗,煦王就是拿私盐案来警告高令颜和叔叔的。单是一个警告,煦王就不惜拉出太后母族做诱饵。要是动起真格来就说不好是什么了。”
高贵妃一顿,好像是这么回事。自己好心差点坏了大事。
“现在该怎么办?”她问。
高谦庸说:“现在什么也不用做。煦王爷想通过这件事警告高束顺便敲打我们,我们既然已经知道了,他的目的也就达成了。静观其变吧,最近煦王爷的变数太多。”
高谦庸看着姐姐的小腹,眉头紧锁:“姐姐,我们应该说说接下来更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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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念的乳名可是比穆长萦这三个字管用。
顾合知将穆长萦带回房间,与师父面面相觑。他们不否认在华京隐藏了这么多年难免会漏出马脚,只是如此私密和尘封的记忆都能被勾出,实在是没有几个人有这种能力。
更何况,知道这些细节的穆长萦已经被烧死在鸿胪寺,按理说这些秘密早已经跟随她化作轻烟。煦王妃又是怎么知道的?
穆长萦双手揉着自己的脖子,火辣辣的疼,不用说肯定是被掐红了。这个顾合知用这么大的力气,一会儿她如何面对桃溪啊。
“你们沉默够了没有?”穆长萦看着对面不远处的师徒。
顾合知率先开口:“你到底是谁?”
“我说了你会信吗?”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要不要相信?”
穆长萦被气到失语:“我就说你的脑子不适合科考!”
“······”这话顾合知听着耳熟。
穆长萦非常严肃的说:“老顾,柯师父,这事我就说一遍,你们听好了。”
穆长萦长舒一口气:“我就是穆长萦,死后魂魄穿越到了煦王妃柳扶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