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长萦双手撑着下巴眉头紧锁:“我给国舅出个主意吧。又能体现我朝对齐越使者的重视,又能体现陛下对这次两国修好的决心。”
高谦庸眼角跳的更快,咬紧后槽牙问:“煦王妃有什么办法?”
穆长萦笑的更加灿烂:“你可以让太子去啊。”
莫久臣眉毛一挑。
高谦庸脸色一沉。
穆长萦沉浸在自己出的好主意上,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脸上细微的变化:“东宫太子代表陛下接待齐越使臣,这是多合适的事啊!东宫不是有太子妃嘛。正好,通过接待齐越使臣昭告各国,我们南商要有大喜事了。多好。”
穆长萦笑的眼睛弯成一条缝,她觉得自己出这个主意绝了,赶紧拉着旁边莫久臣的衣袖谋求认同:“王爷,我的主意是不是特别好,这样又能体现礼部的周全,又让咱们俩少一件出席那种正经场合的麻烦事。”
莫久臣点头,算是默认。
“你都说好了,那一定好!”穆长萦嫌弃的说:“我是不想再穿那件沉甸甸的衣服了,那个头饰好重。上次去听圣旨回来的时候,我的头发都被拽掉了好几根。”
她向后倚着凭几,撇嘴道:“疼的很。”
高谦庸:“······”
煦王妃这是怎么了?
莫久臣:“······”
“柳扶月”又喝醉了。
按照“柳扶月”喝醉酒的顺序,接下来,似乎就要准备脱衣服了。果然,他一低头,就看见“柳扶月”的双手已经搭在裙摆上,似乎有撩起来的意思。
“高大人。”莫久臣放下手看向高谦庸说:“本王觉得,王妃的建议很是不错。高大人完全可以这样向陛下回禀。”
莫久臣看着“柳扶月”的手对自己的裙摆搞小动作,自然的抓住她的手,继续对高谦庸说:“当然,高大人可以再与礼部商议。不过本王会将王妃的意思告诉给陛下,毕竟在陛下眼中本王的王妃可以直听天命,这等重要的意见,本王肯定会如实相告。”
“时间不短了,本王还有要事,就不留高大人。”莫久臣看了一眼桌上那坛让“柳扶月”醉酒的罪魁祸首,说:“酒不错,本王收下了。”
“丁午。”莫久臣喊道:“送高大人出门。”
明晃晃的赶人。
高谦庸已经不是一次两次面对煦王的冷脸,政见上的不合彼此早就习惯了对方的冷漠。只是第一次被煦王妃堵的无话可说,心底倒是涌起一股火气。
他站起来说:“下官告辞。”
丁午进来送高谦庸出门。
莫久臣松开“柳扶月”的手,问她:“醉了?”
穆长萦抬头嘻嘻笑着:“有点热。”
那就是醉了。
莫久臣头疼:“酒量差还喝那么多。”
“嘻嘻嘻。”
“还会说胡话吗?”
“嘻嘻嘻。”
莫久臣自知自己是白问,但还是很想听听“柳扶月”喝醉之后说的胡话,就像上次祈求她的母亲不要杀她。
“好热。”穆长萦挠着自己的脖子,手越来越向下,想要解开挡在胸前的衣结,却被莫久臣将手扯到了一边。
穆长萦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被扯开,抬头瞪了一眼他,不满的说:“莫久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