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意过往,我是在意有人拿这点事妄想控制我。”
不得不说,莫久臣虽然知道“柳扶月”与太子之间的往来,但是自始至终都没有直接说破,更没有直接利用这层关系搞事情。这对“柳扶月”来说已经给了极大的尊重。关于这一点,穆长萦一直都是十分赞同莫久臣的。
“这个问题很好解决。”莫久臣说。
“嗯?”穆长萦松开抱膝的双手搭在书案,惊喜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兴奋道:“王爷有办法?”
莫久臣将手里的摆件扔到桌面,说:“见秀女那日便是太后设宴那日,你也会进宫。本王可不认为煦王妃会比一个秀女都难以见到太子。”
穆长萦恍然大悟,伸手握着莫久臣刚刚把玩的摆件,几乎是上身撑着书案看向莫久臣:“对啊,王爷你真是聪明。”
莫久臣皱眉,他也就是小时候听过这种夸奖,现在听到“柳扶月”这种夸赞怎么这么不舒服?
“我得赶快回去准备一下,太后设宴我自当庄重的过去。”说着柳扶月激动的蹦起啦,转身就要跑。
莫久臣叫住她说:“这么晚了,你还准备什么。”
“当然要准备,时不待我。”
“等一下。”
“干嘛?”
莫久臣问她:“本王如此利用柳盈月,你就不生气?”
穆长萦的兴奋劲儿顿时减半,若是柳扶月在此她一定会非常在意自家人被莫久臣如如此利用吧。可是她是穆长萦,与柳盈月和柳家毫无感情,她的执念就是让当初多有逼迫柳扶月的人付出代价。
“你不也是帮柳盈月得到她想要的吗?”穆长萦微微一笑:“我是不想让她好过,可是我觉得你的办法更好一些。”
捧的高摔的很。
穆长萦可不认为自己有莫久臣的能力能够将柳盈月捧的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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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阳光明媚。
丁午带着人过来在朱雀榭门前的院子里支晾衣架。也不知道王妃这是添了什么爱好,非要支个可以晾衣服的架子。为了满足王妃的需求,丁午不差钱的选用了上好的竹竿。
穆长萦坐在落秋亭下用毛笔杆的一头轻轻划着头顶解痒,头疼的想着怎么将这些经文抄写的好看。就听到丁午的声音越来越近。
“王妃,这是在抄佛经?”
穆长萦点头,让丁午过来给他看自己写的东西:“丁官家,你觉得我这字怎么样?”
丁午对书房还是颇有研究,他看过来神色一僵。要说纸上的字其实并不难看,但绝非上乘。王妃的字迹甚至都不如以前的书法行云流水,难不成大脑还没恢复连书法都落后了?
“这——”丁午欲言又止。
穆长萦摇头:“很难看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