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主观存在在这种关系里的人,做不到客观。”
穆长萦多想告诉莫久臣,柳扶月才是这乱七八糟关系里的人,她穆长萦就是旁观者,不能再客观了。
“我不是因为心系太子殿下。”穆长萦说:“只是心出去了,又怎么轻易收的回来?”
就像是面对之昭哥哥,明明已经再三告诫自己不要再对他思念,可是穆长萦一一见到他还是忍不住的多看两眼,放在别人身上的心,哪那么容易收回来。
“至于让位——”穆长萦做个鬼脸:“我才不要!只要你不休了我,正妃的位置我一定坐的死死的!”
这才是现在“柳扶月”会说的话!
莫久臣已经不止一次感觉到了“柳扶月”的野心。以前的她,只要独善其身可以做到随遇而安,但是现在的她已经有了**,甚至会动手腕。这一个多月以来,煦王府的热闹几乎都是来在她,这才是她嫁给自己应该有的样子,鲜活而又危险。
马车继续向前。穆长萦有一搭没一搭的与莫久臣说这几日的琐碎闲事,她平日里实在是太无聊,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可以听她说又不说话的人实在是难得,虽然她清楚莫久臣不回应自己纯粹是因为他根本就是没听,可是他不着急翻脸就已经很不错了。
马车行驶到宫门前,梦兰殿的张嬷嬷已经早早等候在此处,接过煦王爷怀里抱着的小公主,行礼退下。
穆长萦有点馋街上的芝麻饼子了,刚想问莫久臣要不要一起上街,就看到南旧亭匆匆跑过来。
“王爷,王妃!”南旧亭对自家王爷说:“念珠郡主出事了。”
莫久臣很是平静:“出什么事了?”
南旧亭说:“太医院的人说,腿折了。”
“什么?”莫久臣略有诧异,他扫了一眼身边毫无反应的“柳扶月”,心里确认了大概,问南旧亭:“人在哪?”
南旧亭回:“太后娘娘处。”
他们现在就站在宫门外。
莫久臣对南旧亭说:“盯紧大理寺!”
南旧亭:“是。”
莫久臣一边向宫里走一边叫上“柳扶月”:“你跟本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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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刚走到寿康殿,穆长萦就听到莫念珠的嚎叫。她跟着莫久臣走进去,正好到看到太后娘娘焦急的身影。
“母后。”
“太后娘娘。”
太后回头看到是小儿子来了,说:“臣儿,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