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穆长萦心内疚,如果不是自己与莫念珠赛马一心想赢,桃溪就不会昏迷不醒,莫久臣也不会因为救自己受伤。
穆长萦没有注意到自己刚才的一个冲动没有掌握好速度直接跪坐在莫久臣的面前,两人的非常靠近,莫久臣只需抬手就能够触碰到她。莫久臣看见与自己近在咫尺的脸,抬起没有受伤的手两根手指推着“柳扶月”的额头让她离自己远一点。
“又是南旧亭多言。”
穆长萦揉着额头,说:“那是南侍卫关心你。”
“本王不需要关心。”
“哎呀,人家关心你还关心出错了。”穆长萦为南旧亭抱不平。
“你现在是除了本王是可以给任何人说好话。”
“······”穆长萦搞不明白,莫久臣为什么总是莫名其妙。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穆长萦说着就要解开莫久臣的纱带,后者一抬手轻松躲过她。
莫久臣说:“小伤,丁午已经看过了。”
穆长萦的双手僵在半空中,哦了一声收回手。
“你来做什么?”莫久臣问。
“我——”穆长萦摸了摸鼻子,无处安放的手最后放在腿上不知所措的捻着衣角。
“嗯?”
“我是来感谢你的。”穆长萦在外面来回踱步就是在做心理准备。她很感谢莫久臣救了自己,不管自己对他的印象和态度如何,单纯从这一件事上来讲,她一定会很感激。至于为什么犹豫迟迟不肯进来,只是没想到自己该如何面对他。
今天在练马场的一切,穆长萦自知处理的非常不得当,一方面自己的身份可能会被有所怀疑,另一方面还害得桃溪受伤昏迷。今天所有的一切,她都搞砸了。
莫久臣上下打量着“柳扶月”。她的衣服还是白天的骑马服,头发有些凌乱,面容脏了不少,身上还带了淡淡的药香,显而易见从练马场回来之后就一直在桃溪房间照顾她。莫久臣有很多问题想问,只是现在没有状态的“柳扶月”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感谢本王收下了。你可以走了。”莫久臣赶人,他堆了很多的公务,没有闲情逸致与她客气。
“啊?哦。”穆长萦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里毫无斗志。不过她的感谢已经送到,确实不应该再打扰莫久臣了:“好。王爷好好休息。”
“嗯。”莫久臣拿起手边的公文,继承处理公务。
穆长萦:“······”
得,算她白说。
穆长萦刚下去软榻转身离开。
“你打算如何面对莫念珠?”莫久臣见“柳扶月”没有提起今日赛马意外的始作俑者,便主动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