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你个大头鬼!
穆长萦气自己好端端为什么心虚去讨好莫久臣,她又没做错什么!穆长萦还气莫久臣,不喜欢听好话为什么不阻止她,还装作一副被迫不能忍耐的样子!讨厌的很!
穆长萦用力扇着团扇,想要拉开衣领凉快一会儿降降火气,手已经放在衣领处想起对面做的是莫久臣,不仅没有拉来衣领,反而是将衣领向上提了提,捂得更严实了。
莫久臣看到穆长萦的这个举动,眉间直跳。他收起扇子,站起身来到床边,俯视着她。突然他俯下身来,双手撑着床板,身子下压,将穆长萦圈在床上。
穆长萦着实被吓到,她不知道莫久臣要做什么,他双手撑在她两边的时候,她就有一种要被吃掉的感觉。不是她惜命,而是他眼睛里的深邃好像万丈深渊,让她不寒而栗。他压过来,她本能的向后倒下,直至躺在床上退无可退,可是深渊还是紧盯着她,要将她吞噬。
“你要做什么?不要胡来啊!”穆长萦本能的双手护在身前。
“你说本王要做什么?”莫久臣又压下来几分。
穆长萦伸出手想要撑着莫久臣,让他不要靠近:“我告诉你啊,就算是我是你的王妃,也不是随随便便的接受你的。”
“你还知道你是本王的王妃。”莫久臣声音低沉,压着声线让穆长萦喘不过气来。
“我——”穆长萦胆战心惊,下意识的说:“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是吗?”莫久臣直接握住穆长萦的手腕给她看手背上的红印和红肿:“那这个呢?”
穆长萦瞬间想到莫声文抓紧自己手时候的场景,莫声文的手劲儿很大,穆长萦抽出手的时候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所以才会留下红印子和红肿。只是穆长萦一直沉浸在悲伤之中,完全忽视此处和因为红肿而带来的疼痛。
“我可以解释。”穆长萦不敢抽出自己手腕。莫久臣不是莫声文,他的手是锁链,挣脱不开的。
莫久臣单手撑着自己,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人,勾起嘴角:“你来解释,本王听。”
穆长萦尝试晃了晃手腕,果然是根本抽不出来,只能认命的说:“太子殿下是抓着我的手了,可是我拼命逃脱了,这个印子就是证据!如果我从了他,还会受伤吗?是不是?嘻嘻嘻。”
“你还想从了他?”
“哪有的事!我怎么可能呢!”穆长萦凭心而论:“我是你的王妃,断然不会做出那等苟且之事!再说,做煦王妃可比太子妃轻松多了!”
后半句是穆长萦的实话!入宫做东宫太子妃,不仅要面对后宫的尔虞我诈,还要时常提着脑袋过日子,以防被前朝的人算计。在煦王府中虽然也会有打闹纠纷,但也都是无关痛痒,丝毫不会伤着自己,更何况靠着大树好乘凉,莫久臣这颗大树还是非常有用的。
“真的?”莫久臣还是第一次听到“柳扶月”说出算是站在自己这边的话。
穆长萦不解的问:“你是信不着我还是信不着你自己?”
两人面对面的看了一会儿,莫久臣松开她,站起来,睥睨道:“本王是信不过你!”
穆长萦跟着坐起来,晃动着有点痛的手腕,说:“我知道你在意的不是我会不会与太子旧情复燃,你在乎的是我与太子走近之后对煦王府的名誉!”
“知道就好。”
穆长萦这种突然被嫌弃的不舒服的感觉怎么这么强烈?
“王爷!你要知道,我既然嫁给你为妻,就不会做出什么龌龊事。两年来我一直本本分分,断然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现在与太子殿下有什么!我有自信会一直克己复礼,你也要相信我才是!”穆长萦帮柳扶月说出心声!
她虽然不了解柳扶月为人,但是她能从桃溪的口中得知柳扶月是重情重义之人,从莫声文的反应来看就知道柳扶月一直与他划清界限,绝不越矩。这样的柳扶月一定对莫久臣会讲情义,一定会与莫声文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