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高令颜听到玲碧夫人身边的侍女怜霜的禀告不可思议:“你是说,丁管家将账本送去朱雀榭?”
怜霜点头:“是。奴婢经过厨房,就看到丁管家和南侍卫带着家仆和账本去到王妃的院子。”
啪的一声!高令颜用力拍着桌面!早上柳扶月就用正妃的身份强压她一头,现在连账本都被送去了朱雀榭!是谁说她落水之后脑子变的不灵光,依她看柳扶月的脑子现在转的比谁都快!
高令颜的侍女雁儿心疼自家主子:“小姐。您别气,兴许只是丁管家真是考虑到您近日辛苦呢。”
“才不是!如果没有王爷的明令,丁午才不会将账本送到柳扶月那去!这送的不是账本,而是王爷对柳扶月的重视!”高令颜攥着拳头,指甲都快扎到手心肉中,醋意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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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一尊大佛。
穆长萦百无聊赖的翻着账本。瞧瞧这些账本摞起来的高度,这是账本吗?不是。这是一个个煦王府的私产摞在她的房间里。按照华京的规模和莫久臣的产业,摆在这里的可是别人一辈子都可能赚不到的金银。
有钱!莫久臣是真有钱!煦王府布置精美不是没有道理的!
桃溪从外面回来关紧门走进来:“王妃,我去看过了。丽玉轩那边不太好。”
穆长萦单手撑着头,叹气:“当然不能好。估计高令颜正生气呢。”
“她生什么气?”
“你想想,这是什么?”穆长萦瞧着账本:“这是整个煦王府命脉,只有主母能看的东西现在放在我的房间里,她能接受得了这个失落?还有今天的阵仗。丁管家亲自来送,南侍卫亲自在守,这说明什么?”
桃溪想了想说:“这说明王爷看重您?”
“这说明莫久臣是故意把我向一个叫高令颜的火坑里推,让我们两个不合。”穆长萦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送个账本而已何必要如此兴师动众,除非他是想热闹给别人看。整个煦王府谁最见不得柳扶月被重视?那肯定就是高令颜。莫久臣这是在挑事端啊!
桃溪佩服穆长萦的想象力,不过这种想象力也不是没有可能性。
“王妃觉得王爷是什么意思?”
“我也搞不懂,按理说今天早上的事不太可能传到莫久臣的耳朵里,他也没必要掺和府宅后院乱七八糟的事。”穆长萦起身来回踱步想了想问:“桃溪,我最近被做出令人怀疑身份的事吧。”
桃溪摇头,这几日她们可是谨慎小心,不会露出任何马脚。
“奇了怪了。”穆长萦摇头:“莫不是莫久臣怀疑到什么了?”
突然,穆长萦灵光一闪,坐下握着桃溪的手臂说:“好桃溪,快给我讲讲莫久臣与高令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