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长萦微愣。二月十二正是她要嫁给莫久臣的前夜。也就是鸿胪寺大火与柳扶月坠湖的当晚!
莫久臣依旧是云淡风轻的说:“那夜鸿胪寺大火烧死了穆家小姐,本王的王妃也落了水。”
这一点徐源时是知道的,第二日华当宁就到星司局告诉徐源时这事。
徐源时摆手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夜产生的一切结果会直接影响后来!”
穆长萦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身后的桃溪,回应她的是桃溪满眼的不确定。如果徐源时说的是对,那晚的结果就是穆长萦重生到柳扶月的身体上,那她们后来的影响可不是一星半点。
徐源时问向莫久臣:“王爷,这几日你就发现哪里有什么异常吗?”
穆长萦咽了一口口水,双手放在身前,很是紧绷。
“并没有。”莫久臣徐徐道。
徐源时歪了一下头,怀疑道:“什么都没有?”
莫久臣很是确定:“嗯。”
徐源时余光看了一眼对面的煦王妃。按照他的推断,二月十二日夜乃是凶日,形象直接指到华京东南方向,而在华京的东南方向正是煦王府所在地,况且鸿胪寺距离东南不远。所以他怀疑鸿胪寺大火与煦王妃坠湖之间肯定会有所联系。
只是莫久臣一向不信这些,徐源时又没有直接的证据,所以说了也是白说。
徐源时叹气:“没有便好。还请煦王爷以后多加注意才是。”
穆长萦悬着的一颗心渐渐落了地,自己虽然漏洞百出,索性并没有引起莫久臣的注意。要是被他察觉出一二,自己绝对死定了。
“王爷,徐大人,你们慢慢聊。我身子还有些不适,先退下了。”穆长萦站起身准备告退。她不确定柳扶月与徐源时之间的关系如何,还是不要再多此一举以免露出更多的马脚。
“嗯。”莫久臣一直都坚持在外面对煦王妃以礼相待:“回去吧。”
“好。”穆长萦回身:“桃溪,我们走吧。”
“是,王妃。”桃溪赶忙扶着穆长萦离开。一起瞒着王爷,她也挺怕的。
两人离开前厅,殊不知莫久臣已经露出他鹰眼的目光。
王妃?哼!要知道柳扶月的侍女桃溪可从来没有称呼过柳扶月为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