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寻撩开帘子一角,问道:“殿下,你要带我去哪里?”
“到了。”
马车停下,赵舒岸率先跳下马车。
孟晚寻发现他们到了济安医馆,迷茫地跟随赵舒岸走了进去。
夏同识得赵舒岸,看到他出现在医馆,马上放下手里的药材,过来行礼。
“殿下,你哦怎么来了?”
医馆中并无病人,赵舒岸开口问道:“夏大夫,可方便说话?”
“方便方便,殿下请到后院用茶。”
夏同将赵舒岸和孟晚寻领到后院,下人奉完茶后,他便吩咐他们退下了。
“不知殿下前来,所为何事?”
“你可认识这两个人?”
赵舒岸拿出两张纸,在桌上铺开。
孟晚寻伸长脖子去看,发现是于海旺和一个陌生的女子。
“认识。”夏同回道。
“原本印象模糊,最近他们家出了点事,偏偏还与我那徒弟有关,就让我想起他们曾经到医馆看过病。”
“什么病?”赵舒岸追问道。
“画上的妇人是于海旺的前任媳妇,多年前,他们二人一直没有孩子,来我这里瞧过几次。”
夏同微微仰起头,回忆起往事。
“于海旺一直认为是他媳妇的原因,对她动辄打骂。”
他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下去。
孟晚寻似乎明白了什么,脱口道:“事实上是于海旺的原因?”
夏同听到她的声音,怔愣了一下,旋即恢复如常。
“没错,可他不肯相信,就休了画上女子,又娶了一个,新妇进门不到一年,他们就有了孩子,就是于小宝。”
夏同的话说到这个份上,傻子都能听出其中的意思。
“你后来为于海旺诊断过吗?”孟晚寻问道。
男子的这种病要看类型,有的完全可以通过一些手段诊治。
夏同摇了摇头,语气微妙道:“没有,他的病就算让最厉害的太医来,恐怕也束手无策。”
孟晚寻听了这话,心里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赵舒岸似乎也想到了这个,他询问到:“夏大夫,你可有办法鉴别于海旺与于小宝的父子关系。”
“有是有,不过需要他们的血。”夏同为难道。
“今晚本王会命人送来,有劳了。”
赵舒岸站起身,往外走去。
夏同将二人送至门外,紧盯着那个戴面具的瘦弱男子随景王上了马车。
虽然他心中有诸多疑虑,但是碍于景王在场,不敢多问。
刚在马车上坐稳,一直憋着的孟晚寻就开口道:“于海旺发觉于小宝不是他的亲生儿子,痛下杀手,是不是这样?”
赵舒岸看向她,面无表情道:“本王如何知道?你还没摆脱嫌疑呢。”
孟晚寻陷入沉思,喃喃道:“八九不离十,不过于海旺一个卖包子的,怎么知道菀花和紫色相冲呢?”
赵舒岸看到她托着腮帮子,认真思索的模样,动容一笑。
“这件事交给本王,你藏身何处?本王送你过去。”
“不必。”孟晚寻赶紧拒绝,“不敢麻烦殿下,在前面将我放下就行了。”
“也好,本王还要想法子去弄来于海旺的血。”
赵舒岸没有再戏弄孟晚寻,只派了人暗中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