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距离过年只剩下不到五天的时候,在大礼玩够了的卫燃和穗穗也搭乘着改签过后的航班降落在了首都机场,并在第二天的下午早早的租了一辆足够宽敞的商务车,接上了回来过年的穗穗父母,以及跟着来华夏过节的季马。
还不等卫燃驾驶的车子开出停车场,季马便心急火燎的扒着座椅靠背问道,“维克多,烟花和酒你准备够了没有?你们华夏的那种酒!”
“放心吧,绝对够你喝的。”
卫燃通过后视镜看了眼穿的西装革履,连发型似乎都专门设计过,以至于更像个新郎官的季马,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穿的这么正式?”
“是戈尔曼那个老家伙”
季马扯了扯领带,无奈的说道,“他说我马上就是个明星了,所以不管去哪都要注意形象才行。”
“别听他胡说八道”
回国前这几天和季马相互不对付的阿列克塞教授立刻揭穿了前者话里的水分,“我可没听戈尔曼说起过这种事,倒是听他给你打电话的时候让你低调一点。”
“你听错了”季马空口白牙的辩解道。
“这俩白痴”周淑瑾用汉语嘀咕了一句,索性掏出个眼罩和一副耳塞戴上倒起了时差。
在季马和阿历克塞教授俩人乐此不疲的斗嘴中,卫燃驾驶的车子在稀疏的车流中一路穿行赶到了高铁站。
带着一路上看哪哪新鲜的季马,一行人登上了开往白羊淀的高铁,而季马在找到自己的座位之后,立刻早有准备的从兜里掏出了一枚硬币立在了窗沿上,等车子跑起来,立刻掏出两个运动相机,将其中一个挂在胸口,手里拿着另一个时不时的拍一下时速表,时不时的又拍一下窗沿上的硬币。。
“你这做什么呢?”坐在季马旁边的卫燃忍不住问道。
“我要看一下油管上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季马一本正经的说道,“如果是真的,我就发给我的爸爸妈妈,让他们看看,以后如果有机会,我还要带他们来这里看看。”
“祝你玩的开心”
卫燃见这货少有的认真,也就懒得多说什么,类似这种自己在国内早已习以为常而且认为理所应当,但却让类似季马这样的老外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在俄罗斯上学那些年早就不止一次的领教过了。
别的不说,单单刚刚上车前刷脸买个饮料,就让路上一直说要保持好形象的季马,像个二傻子一样在售卖机的摄像头前摆出了各种表情包。
甚至这货还坚持用手机给卫燃拍了张照片,然后试图用手机屏幕上的照片对准摄像头卡个BUG换瓶饮料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