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据他所知,母后在当年监国的时候都落了个中庸的评价,那要是按照这套评价标准,自己这个监国也没那么难干么。
当即,这刘禅的愁了两天的眉毛一下子就舒展了。
“要不说王姨你是这天下女子中的第一人呢,一席话就解了孤的心宽了。”
“不敢,能对太子有所帮助,也是我的荣幸。”
“那成,您忙着,我还有事儿先走了,对了,还有一件私事想请您帮个忙。”
“您说。”
“最近这不是加冠了么,其实按说加冠和成亲应该是一而二二而一的关系,母后也总惦记着我那婚期,不过父皇那人您也知道,他向来喜欢我们这些儿子女儿自己挑选,美其名曰自由恋爱,可您说,我这个身份,自由得起来么,现在监了国,时间啊,精力啊,确实也是难得自由,还麻烦王姨帮我务色一些好女子与我认识认识,接触接触。”
王异闻言,大喜过望自不必说,瞬间便切换到了媒婆模式,笑起来眼睛都咪咪起来看不见了,拍着胸脯的跟刘禅打了包票才将人送走。
而送走之后的刘禅却是也卸下了心中的负担,回到寝宫,却是也绝了再与人商量的心思,而是命宫中女官为自己寻一套干净一点的粗布衣裳。
待刘禅将粗布的衣服穿好,照了照镜子,却是哈哈大笑的仰天出门,正遇上曹曦,见状很是懵逼。
“太子初监国事,怎的穿着如此另类,却是又要去何处?”
“无他,只是有些决定要做,想去西市上溜达一圈罢了。”
“做什么决定还要去西市溜达?”
“父皇不是常对那些官员们说,要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么?我肯定是没法从群众中来了,那就让我到群众中去一下呗,这叫调研分析。”
“有什么调研还需要你亲自做?”
“别人做我也不放心啊,我又没有父皇的天赋异禀,也唯有自己稍微做的勤勉一些了。放心吧娘,我心里有数。”
“那你去西市也不用穿这身衣裳啊,而且你怎么着也得带点护卫啊。”
“没事儿,我一会儿把邓展叫上让他陪我同去就行了,他一个人能打百八十个呢,人带多了招摇,这样就挺好,母亲您忙,我先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