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摆出了一副心绞痛的表情。
陈宫连忙问道:“他们出城是向南还是向北去了?”
“向南。”
“不好!”
陈宫连忙回过头来对吕布道:“主公,高顺既然向南,必是去长沙,此时张羡虽死,但桓阶却还尚在,若让他们会和,则荆南四郡必会降而复叛,还请主公速速追击,无论如何也要堵住他啊!”
吕布依然捂着胸口:“吾与高顺,手足兄弟也,今日他虽判我,却终不忍与之对阵沙场。”
“将军啊!当此关键时刻,怎可妇人之仁?”
“吾,终是不忍,公台啊,你去,你拿我兵符去,率领我府中骑兵去追便是。”
陈宫闻言,颇为鄙夷的看了吕布一眼。
不就是因为高顺是老部将了,且在并州一系旧部中威望颇高么,哦,我带着兵去卡卡给人家弄死,然后你再过去对着人家的坟头一阵哭,哭完训我一顿就说我这兵符是偷的,好像什么事儿都是我干的一样。
唉~也就这么点担当了。
陈宫也不墨迹,干脆拿了吕布的兵符就出发了,却是在转身之际,在脸上露出了一抹诡异的微笑。
只是出发之前,恰好遇到了自己的亲信许汜、王楷。
“怎么样公台,吕布信了么?”
陈宫捋须而笑道:“吕布此人志大才疏,向来没什么主见,我说的话又不是骗他,他安能不信?况且他现在相信与否已经无关紧要,高顺已经信了,已经带着麾下兵马去长沙投奔桓阶去了,吕布已将他全部的嫡系骑兵都交给了我来统领,再加上张羡之死,他现在黄泥落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闻听此言,两人喜不自胜,拍掌而庆,激动得几乎都要跳起来了。
“如此一来,咱们的大事岂不是成了么。”
“不错,大事已定,待我去取了高顺的人头,尔等便依计行事,许汜,今夜你便以吃酒的名义相邀,今晚动手,务必让蔡瑁、张允、蒯越、伊籍等人所圈养的死士掌握在手,王楷,我会将吕布的亲信亲卫尽数带走去追高顺,你带领军中的兖州弟兄作为亲卫去守护他的安全,他一定会同意,今晚动手,你们里应外合,直接取其性命!”
“什么?真……真要杀高顺?”
“无毒不丈夫,光复荆州的大功,有咱们兖州人就够了。朝廷的土地不多,此事,也就值三个县侯之位,正好让咱们三个分了便是,事成之后,直接摔杯为号,将蔡蒯等人直接杀死在酒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