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有本事就杀了姑奶奶,如果怕了你,我就不姓孟!”
孟怡竹在他身上一阵乱抓,拼命撒娇使泼,孟竞光神色一冷,又扇了她两耳光。同时伸手抓住她了裙子,略一使力,只听嗤的一声,裙子就破了。看着半裸的身子,孟怡竹愣了一下,就忍不住哈哈大笑:
“小叔,原来你是耐不住寂寞,可惜你不是男人,你要有兴趣,我就陪你sm,反正孟家人没几个干净,你爱怎么着,我都陪着你!”
孟怡竹说着,忽然又放声哭了出来。
一见她哭,孟竞光就有些慌了,如果一味耍横,他还真不怕,虽然残缺不全,可毕竟也是男人,让一个女人哭哭啼啼,实在不是他的作风。
见孟竞光退缩,孟怡竹心有所悟。个杂种虽然变成了太监,毕竟还有些男子气概,硬碰硬跟他斗,肯定不行,看来以后所有的策略,都必须要改变。这么一想,她就哭得更凶,甚至倒在地毯上打滚。
“小**,你要再闹,我马上把你送进监狱,你洗钱的事情,真以为大家都不知道吗?这是老杂种设的套儿,目的就是通过你,把孟云孝给卷进去,证据早就已经足够,要再敢跟我斗,我就把你们全送进去!”
孟怡竹不是蠢货,洗钱这一项,单是东鼎这边,就超过百亿,如果再算上青龙帮通过她洗白的钱,就算多重的罪也不为过。不过做这些事儿,她也留得有后手,真要到那一步,倒霉的就不只她一个。
“行啊小叔,查吧查吧,我固然干净不了,可东鼎也会拖进去,再说无论怎么斗,咱们都是一家人,小叔,你真要这样吗?”
孟怡竹说到后面,语气不自觉的软了,这件事儿无论怎么摘,她都摘不干净,杀人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她肯定不干。再说正值妙龄,要是被关在牢里,她怎么耐得住寂寞?而且如果这样,还有什么机会和他斗?
“滚吧,我不想见到你!”
难道这么半裸着出去?
如果真的逼急了,孟怡竹还真敢干,从专用电梯下去,她的裙子成这样,谁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孟竞光要想洗白,就只能自证是太监,这么丢人的事儿,他怎么会干?
“小叔,我裙子破成这样,要不我脱光下楼?就说我俩被人下了药!”
“特么的,你还是孟家的种吗?怎么就像窑子里出来的?”
孟竞光骂骂咧咧,打电话让梦生香进来,找了条裙子给孟怡竹换上,让她到卫生间擦了擦脸。虽然肿得厉害,孟怡竹也懒得管了,出来站在孟竞光面前,斜眼儿看着他,还故意搔首弄姿。
“小叔,还要不要脱光了看看?不看我走了!”
“滚!”孟怡竹得意洋洋出去,孟竞光看着她的背影,忽然对梦生香道:“报案吧,看着太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