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头抚须微笑,“不错不错,不枉我栽培一场,你能成长成到如今的地步,我很欣慰。来来来,随我见过高指挥,和诸位世叔世伯。”
程老头一副宁夏师长的模样,替宁夏引荐场中诸位大佬。
忽听一声咳嗽,秦可清冷声道,“宁夏,你做得不错,继续努力。”
宁夏冲秦可清拱手,“学生谨记。”
他现在对秦可清的怨念已经无影无踪,很感激秦可清带自己走这一遭。
在他看来,修为上的增长,也远比不过心灵上的进益。
程老头微微皱眉,“这位秦小友是?”
宁夏正要说话,秦可清道,“我是宁夏的老师,程委员以后有事不用找我的学生,可以直接找我。”
嘶。
程老头如遭雷击,宁夏心里咯噔一下,眼观鼻,鼻观心,不发一言,恨不得变成透明。
岑夫子面如黑炭,大量叨逼叨的神识灌入程老头识海,若不是强忍着,他都要破口大骂了。
高英明看出气氛不对,赶忙打个圆场,狠狠夸赞了宁夏几句。
并当众兑现了承诺,将他此行带出的仅有的三枚一等宝鼎勋章,取出一枚珍而重之地赠给了宁夏,惹得满场俊杰都要瞪红了眼睛。
接着,高指挥亲自教导宁夏往勋章内滴入鲜血,很快勋章便被点亮,五彩斑斓霎是好看。
宁夏念头沉入,以为里面会有什么空间,或者议论,但只见到一篇文字。
文字上列名了勋章持有者姓名,获奖原因,时间,地点。
此外,还详细列明了一等宝鼎勋章的权限,密密麻麻,几有上万言。
授勋完毕,秦可清带走了宁夏,她向来特立独行,旁人也不敢指摘。
见宁夏面无表情地离开,程老头心如刀扎,“这个混账,怎么就这么乖了,走狗似的。”
………………
傍晚,彩霞漫天,秦可清雪白的军帐内。
“我不问你和程委员是怎么回事,只提醒你一句,牢记门规。”
秦可清一张俏脸冷得厉害。
宁夏道,“程前辈是我在东华时的执教,对我教导良多,我虽未拜他为师,但在心里已认他作我的老师了。”
“嗯?”
秦可清娥眉顿寒。
宁夏道,“我若因为秦老师的后恩,忘了程前辈的前恩,这样的人,秦老师一定也看不上吧。”
秦可清怔住了,半晌,一挥手,“巧舌如簧,好自为之。”
说完,自己先去了,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宁夏微微摇头,这秦老师啥都好,肤白貌美大长腿,胸挺臀翘武艺高,就是太冷了,希望改日能深度交流交流,会有所改观。
宁夏返回选锋军大营,顿时,被涌来的人群包围住了。
不多时,谢亭丰亲自赶到,替宁夏的校牌录入了这次奇功的功点,足足五十个功点。
场中一片沸腾,宁夏也很开心,只是谢亭丰看他的眼神,让他有些毛骨悚然。
谢亭丰的眼神里充满了浓浓的羡慕,宁夏闹不明白他一个选锋军的主将,地位比自己高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