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功夫是学校里和同学打沙包练的,更是非凡,想起来就唏嘘,王汉小学时候不懂事,一个沙包打中班里发育最好的女同学胸口,女同学痛的哭,他去查看,吓的躲在家里三天不敢上学,说把人家胸口打肿了。
却说泼皮里面也有精明的,眼见王汉手准,呼吁各人散开,都停止攻击,要和王汉对话。
王汉停了,那厮拱拱手,朗声道:“小兄弟,哥哥们有眼不识泰山,给你赔罪了,你丢的钱袋确实是我们捡了,只是银子使了些,故而不好意思讲。”
说着,从怀里拿出钱袋,正是王汉特意配的那个。
“喏,钱袋在此,小兄弟只管拿去,咱们做个朋友。”
王汉心里怒,也看出了这厮不怀好意,当下问:“敢问哥哥大名?”
那厮拱拱手,嘿嘿笑,“不敢,在下高通。”
王汉点头,“高通,很好。”当下走过去,伸手拿钱袋。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王汉伸手一瞬间,几个泼皮一起扑上来,要把小王汉按住。
哪里能没防备?
王汉一个头锤撞在高通脸上,抢了钱袋,从人缝隙中窜出,迅捷无比,眼见有人扯他腰带,头都不回,只把手在他手腕上一划,那厮就哎呀痛叫,跳着脚跑开。
再看手,鲜血淋漓,被刀刃划开。
如此众泼皮才知道厉害,也更疯狂,叫着喊着要打杀王汉。
王汉起了恶心,几个泼皮不知好歹,连他都敢撩拨,不给点颜色看看是不行了。
于王汉而言,莫说几个泼皮,就是皇帝老子惹他不开心也是一石子飞脸上。眼见几个泼皮追来,手中的铲刀不客气,撩上去就见血。
铲刀毕竟短小,是王汉用来做空空儿割包的,割开皮肉见血,但不致命。即便如此,几刀下去也将泼皮们震住,不敢再往上追。
泼皮们是打架,王汉是要杀人,两者不在一个层次,哪里敢追。
眼前的王汉,透出了上世才有的气势,眼里有凶光,面上有煞气,那是血海尸堆里练就的,跟面相青涩稚嫩的少年格格不入。
泼皮们不敢再追,瞪着眼看。
王汉掂了掂钱袋,嘿嘿笑,问高通,“这钱袋真是你捡的?”
高通惧怕,答道:“已经给回你,还要怎地?”
要怎地?打我老娘一拳这事怎么算?王汉嘴上不说,是怕给张氏带来麻烦,但不代表他不做。尤其是这厮阴险,还假装和好欺骗自己,不给他留个记性怎么够?
当下招手,“高通你来,我只跟你谈。”
高通往后退,惊问:“谈什么?”
王汉猛地前窜,做了个单手侧空翻,这一手将泼皮们震慑,认为他武艺高强,都做鸟兽散,唯独高通一个跑不急,被王汉捞着脖领抓在手里。
如此反倒方便了王汉,之前都以为,这班鸟人团结,自己肯定不敢正面肛,现在来看,这帮怂货被吓破了胆。若是有一两个敢舍命的,上来抱着王汉不撒手,任凭王汉如何狠,也着了他们的道儿。
哪像现在,七八个大孩子,被个少年吓住。
王汉捞着高通在手,扯着他耳朵就要割,高通吓的大叫,“哥哥饶命,我叔父是殿前禁军都虞候高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