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韵贵妃一无所知,但是却将一个岫玉镯子赠与这奴才堵她的嘴。”
“韵贵妃只是觉得她辛苦犒劳。”
“那便大大方方召进宫打赏罢了,何苦做得鬼鬼祟祟惹人诟病。”
“娘娘言重了,贵妃纵使再不妥,也不会拿自己的脸开玩笑。”
这倒是的,后宫女人最注重颜面,就算韵贵妃和皇后不睦,也不至于冒着毁容的风险去陷害皇后,但这也恰恰说明,即便药液没有**,韵贵妃也不会用她的药吧,毕竟她心里已经把自己打成皇后一党了,不会对她没有戒备心的。
可是清菱一个门外汉炮制的药液,她又怎么敢用呢?
就算要用,这么金贵的脸肯定不能直接拿来用的。
她满腹疑窦,思来想去又端起了从贵妃宫里拿来的那盏药液。
味道是对的,有水杨酸特有的酸味,颜色虽然深了些,但是提纯不彻底确实颜色会深,她之前也纳闷怎么能把皮肤灼伤。
她问如鸢:“你总共为娘娘侍药几次?”
如鸢答道:“大前日早晚各一次,前日早晚各一次,昨夜一次,共五次。”
“分别用的谁的药?”
“回郡主,奴婢只负责侍奉娘娘敷药,并不知是谁的药。”
“那你昨夜最后一次侍药可发现与之前有不同么?”
“未发现。”
林汝行无奈地笑了一声:“你若这般明哲保身敷衍塞责,我只能请旨将你也打板子了。”
如鸢咽了口唾沫,声音有些颤抖:“夜里看不太清,奴婢确实未发现药剂有何不同,奴婢不敢撒谎。”
此时她心中大概差不多有数了。
她上前一把拽起如鸢的手展示给大家看,从贵妃娘娘房中搜出的药液,方才我蘸了下便感觉灼热发红,如鸢为娘娘侍药,为何手指却没有异样?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娘娘根本没用过这方药。
至于灼伤……还要另寻缘由。
“皇上,臣女想知道贵妃娘娘现在胎气如何,是哪位太医在为娘娘保胎。”
皇上想了一下:“也罢,这么久也不知道韵贵妃人那里状况如何了,颜公公,你去贵妃处将宁太医召来,就说朕有话要问。”
转而又问林汝行:“和平可是有什么新发现?”
林汝行颔首:“不瞒皇上,很多问题需要等宁太医来到后才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