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州下了楼,正好在楼梯口看到靳然。
看到许州,靳然快步走过来。
“你干嘛去了?找你半天。”
“什么事?案子不是谈妥了吗?”
“没事,就是还有一个要出差,你跟我一起去。”
“很棘手吗?”
“那个老板有点难搞,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洁癖。”
“那你还接?”
“我接不是为了我们律所好,为了我们律所,我要发挥我最后的一点价值。”
“等这案子结束,你谈个恋爱吧,毕竟你也老大不小了。”
“屁,老子才三十,三十一枝花你懂吧?”
“不懂。”
“%*&$&?*£$”
“好了,说不过我就省省吧。”
许州揽着靳然的肩膀回了包间。
另一边。
潭溪山回来时,宁渝已经吃完了饭,他定定的看着宁渝,宁渝被他看的一愣,“怎么了?从……”
“没事,我们走吧。”
潭溪山把宁渝送回了家,宁渝和潭溪山挥别,才掏自己包里的钥匙。
她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家里的钥匙,无奈之下,她给宁开源拨通了电话。
“爸,你给我开下门,我没带钥匙。”
宁天源看了看时间,“你跟你哥闹别扭了?”
“啊?”
哥?宁时?
“没有啊。”
“你前两天还说去他家住几天,今天怎么又回家了?”
宁渝扶额,她真的不记得自己说过去宁时家里,她什么时候和宁时的关系好到可以去他家住了?
“哎,我明天坐飞机回家。”
宁渝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宁天源不在家。
她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不用了爸,我这就回去。”
“小渝,你们两人是亲人,你不要这么抵触小时,小时虽然人乖觉一些,但是心里是善良的,你不要抵触他。”
“我知道了爸爸。”
宁渝挂了电话,她的头越来越痛了,她撑着墙,缓了好一会儿,才缓住她的头痛。
她刚想打车去市里找个宾馆住下,谁料她脑中传来一阵刺痛,昏迷前,她努力拨通了潭溪山的电话……
……
许州到家时,家里漆黑一片,才短短几天,他就习惯宁灿在的日子了。
他从酒柜里倒了一杯酒,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灯火通明,他从来没有觉得他这么孤单。
原来有些东西尝过了,就不想再失去了。
他把酒一饮而尽,又把空杯子放在一边,拨通了一人的电话。
“季瑜亭。”
“许律?”
“你明天来给我做助理,我给你基础工资,不过你要做好自己的事。”
季瑜亭放下笔,“许律,我能问一下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
“我需要一个助理,你刚好适合。”
“……那我明天准时报道。”
“嗯。”
许州挂了电话,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
宁灿醒来时,心里狂骂了几百句的国骂,草泥马,草泥马,草泥马,草泥马,草泥马,草泥马,草泥马。
“你醒了?”
潭溪山哑着嗓子开口,他看着她的眼神带着隐忍的痛意。
宁灿转头看到是潭溪山,眉头微挑,“嘿,老潭,我们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