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卜店老板给出的答案,是沛芹同栗冰并没有光临过小店。
而监控录像里,两人背着书包一同进了这家占卜店,停留了一个小时,很直白的证据,无从抵赖。
占卜店老板也慌了,难道是他忘了?
平日里为了后续联系,他会将客人的名字登陆在册。
想到这,男人忙低首,有些凌乱地从面前桌子的夹层里,取出一本面上画着命运之轮的本子。
每一页都有日期,他翻到前日的,纸张清脆,沙沙作响。
男人从上看到下,怕自己漏掉什么,又从头捋了一遍,后长舒一口气,忙递给栾源:
“您看一下,如果那两位姑娘来小店停留一个多小时,一定是做了测试的,我都会记在这个本子上。”不可否认,并不是他记错了,本子上确实没有沛芹和栗冰的名字。
栾源仔细扫了一眼,确实没有。
但这怎么可能呢?
调出的监控视频做不了假,沛芹同栗冰确实来过这里,难道是这老板说谎?
可他又为什么要说谎呢?
栾源看向占卜店老板的目光浓着打量,想不明白。
而占卜店老板同样胆战心惊,警|察叔叔,这是什么眼神,感觉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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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夏出差将近一周,暮晴同穆泽给她接风,三人挑了家火锅店,又去了私人ktv唱歌外加喝了点小酒。
不像上一次那般,暮晴没敢多喝,不是她不想喝,主要是某人不定时打电话,实行突击检查。
帝京是不夜城,无论多晚,永远都流光溢彩的,就像是天上星辰流落人间,散着永不明灭的光。
平阔的公路鸣笛依旧,街道两旁欢声笑语,春夜凉,便有大手牵着小手,互相温暖着,两颗心紧紧依偎。
暮晴同云夏打车回来的,皇冠国际是不允许外来车辆进入的,两人在欧式大门前下了车,又向里闲庭信步。
春日莺啼,小风阵阵,伴随着青草的芳香,令人惬意地紧。
皇冠国际里的别墅是对门建的,中间隔着一条不窄不宽的小道,两边都种有草坪,每家每户后面还有小花园。
“咦?”
两人临至门口时,云夏轻道出一声疑惑,停了下来,视线穿过夜色,投在小道对面。
暮晴也跟着驻足,顺着她的目光瞧去。
便明白云夏在困惑什么了。
掰着手指数一数,自她们住进皇冠国际,有将近两年了,其他住客都多少遇见过邻居,偏她们没有碰到过。
没有碰到过,到了夜晚,也没见对面的灯亮起来过,但这不代表,对面的房子就没有主人。
原是有一家三口住在里面的,后来孩子去了国外留学,当父母的,舍不得手心里捧大的宝贝远行,就陪着跟了过去。
这间房便跟着空了出来。
但想来二老年纪大了,终想回到故土,所以这间房便迟迟没有出卖的打算。
而现下,久久埋在夜色里的别墅,却有暖色的灯光,从拉了窗帘的窗户缝隙透出来,似是正厅的顶灯开了,看不到里面人的身影,但无疑是有人的。
“对面那家人回来了呢。”云夏轻声说。
“嗯,看着应该是。”暮晴也这么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