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维依然是微笑,然而说起话却是咬牙切齿:“没有人能耽误我,我也不用任何人来负责。不是你睡了我,是我睡了你。”
话音落下,角落处的胜伊动了动耳朵。意识渐渐浮出睡眠,他微微睁开了一线眼缝,看到赛维解一开了她的皮袄、毛衣、衬衫。而刘平先是平平的躺在地上,后来忽然一跃而起,翻身把赛维裹到了身下。仙人柱里起了风一浪一,风一浪一压抑着涌动在两人之间。皮袄甩开了,胜伊看到刘平拱起了雪白的屁一股,仿佛他的身下竖着刀剑,让他的屁一股只能像波一浪一一样起伏,永远不能落地。下方的两条细腿颤一抖着打开,让胜伊紧一握双拳,跟着一起战栗了。
上方的屁一股饱满的翘一起,随即向下猛一冲锋。在赛维发出的一声痛哼之中,胜伊紧紧一闭眼睛,仿佛和姐姐一起失去了童贞。
铺天盖地的悲伤席卷过了他,他半昏迷似的瘫在原地。他还是原来的他,可姐姐不是原来的姐姐了;他遭到了遗弃和背叛。
本来女人不喜欢他,男人不喜欢赛维,但现在不是了。雪白的刘平还在反复碾压着赛维,胜伊一动不动,仿佛和姐姐一起被他碾压了。
风一浪一是很久之后才平息的,胜伊看到他们都穿戴好了,才想起了仙人柱内还有个自己。刘平轻轻的呼唤他,显然是希望他不作回应,于是他如了他们的愿,死了一样装睡。
随即他们又抱在了一起,互相饿慌了似的乱啃一通。
后半夜,胜伊恍惚中又看到了刘平的白屁一股,还有赛维陷在刘平短发里的手指。仿佛对方是一一团一火,他们互相抱一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抱一紧,全是被烫伤了的模样。
胜伊闭了眼睛,忽然感觉他们很无聊。
天亮之后,赛维心平气和的钻出仙人柱,用融化了的雪水洗脸漱口。她已经遂了自己的心愿。第一次很重要,她给自己制造了一个美妙的第一次。无论以后是否嫁给刘平,仙人柱内的火光与风声,都足以让她心满意足的铭记终生。
伊凡吃了很多薄薄的肉干,然后背上猎槍,骑着驯鹿下山去了。
刘平坐在向一陽一的石头上,半闭着眼睛晒太一陽一。
胜伊依靠着和他亲过嘴的大驯鹿,看一只小灰雀在树上叽叽喳喳、东啄西啄。
马老爷在火塘上加热掺了水的烈酒,想要让自己的老胳膊老腿血脉流通,以便随时可以灵活的逃命。
伊凡下午回了来,给赛维带了一包一皮酥糖,又告诉马老爷:“山下有很多日本人,他们捕捉了许多猎民,让猎民像军队一样,在雪地里排队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