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正室之争打压孩子,什么奶奶不疼诸多算计,清瑶这招釜底抽薪把該有的不该有的念头都给他断了!
而且这个仇报的干脆利落,立竿见影,覃家上上下下连维持温饱和住处都忙的焦头烂额了,每天不是咒骂覃锦元就是四处借银子。
哪里还有闲心陷害这个折磨那个的,所以之前就是吃的太饱了撑到了!
他们不是集体排斥覃锦元嘛,就让他们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在一起安安心心的过日子吧。
不过清瑶也不算下手太狠,她帮覃锦元拿回来只是公主殿下的嫁妆的大部分,小部分就留给覃锦元自己吧,要不然什么事都是她做的,他是干啥吃的!
再说,覃将军能没点私产?谁信啊,一个费尽心思娶了公主又觉得自己委屈了,抬回来自己青梅竹马的女人还把儿子都一块儿拉回来的,能清清白白的?
覃锦元跟清瑶他们跑的飞快,顺顺利利的离开了盛京,只不过覃锦元要去往边疆接管兵权,而清瑶要回老家了……
分别的时候,覃锦元期期艾艾的拿出一封厚厚的信,清瑶竟然没发现这货啥时候写了这么多。
“这是信?”
覃锦元扭捏的点点头,又拿出来了一个包裹,那是一些首饰,都是这次假戏真做拿回来的。
“这个,你带回去给早早,我这人对手底下的人比较宽厚,拿给她随意戴,不喜欢就打了融了,做一套新的。”
清瑶……
“那行,我先替早早收下你的心意了,不过既然你主动拿出这些银子了,那我也就不跟你客气了,咱们来算算这一路上你吃我的用我的該还给我的银子吧。”
覃锦元……“啥?”
但是不管覃锦元怎么挣扎,在钱这方面,他就没赢过……
所以已经是覃小将军的覃锦元除了路费,身上连去一趟酒楼的钱都没有了。
这样的好处也是有的,覃锦元什么离别的思绪都没有了,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他要离这个钱串子远一点!
清瑶坐在马车上看着覃锦元的马逐渐消失不见,叹了一口操心的气。
左十三毕竟年龄大了,见事多了。
“殿……少爷,您明明是担心他太过感伤舍不得离开吧。”
清瑶摇了摇头,“不,要钱是真的,这次上京要不是他多嘴多舌,我就有千两的赏银了,现在只能说不亏本,可是对我们做生意的人来说,不賺就是亏!”
还有一件事就是,清瑶终于察觉哪里不对劲了,这个覃锦元似乎对早早太好了些!
清瑶想了想覃锦元的身份,皇帝的亲外甥,而早早,皇帝亲侄儿的女儿!
再想到覃锦元平日里耀武扬威的,遇见早早就愿打愿挨的。
这俩人……她忍不住再次叹了口气,造孽啊~
还是拆散吧!注定没有结果的悲剧啊。
想到这,清瑶摸出了随身携带的记事本,在上边刷刷的写了几行字。
左十三好奇地伸脖子看了一眼,只见上面像狗刨一样的字力透纸背,显然显示了主人内心的坚定。
“兔子不吃窝边草,为啥非要本村找!”
“赵家村村规之一,婚配嫁娶一律问及五服之内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