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锦元感觉不是什么好事,赶紧拦住。
清瑶一脸无辜,“自然是账本了,咱们好好算算你现在欠我多少银子了!”
覃锦元一蹦三尺高,“什么!我哪里还欠你银子了?我现在不是有工钱的嘛!”
“是啊,我也没少你工钱,可是我们得算一下你之前带弟子们练武砸碎了练武场玻璃窗的费用,还有你耗费的草药钱,还有你吃喝玩乐收受弟子家长给的……最近我还不知道有没有账目……”
“行行行!别说了别说了,我想办法不就得了!”
覃锦元委委屈屈,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怎么还越活越穷了呢,到现在还没能从死胖子手底下翻身。
清瑶让其他人先出去,就留下覃锦元。
“你说吧,什么办法?”
“你先说,你为啥不想做官!我之前劝你不要考秀才,买官就好了,你不听,现在天上掉下来一个官,你怎么还不做了?”
清瑶也觉得有点可惜,可是!
“花国禁止官员经商啊!小胖人走到今天,可以毫不客气的说现在很多人的家庭靠着王氏养着,我若是不能做生意了,他们如何办?”
“谁告诉你的?谁说当官的不能经商?”覃锦元瞪她。
“国律上写的啊!难不成准许?”
“不准啊!”覃锦元知道了症状所在,便坐回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说你聪明有时候还糊涂,我问你律法是约束谁的?”
“自当是所有花国的子民。”
覃锦元嗤笑,“天真!你那个好兄弟萧……萧什么来的那个,哎呀,他官职太小,不说他,就说上次来的萧家的嫡公子萧砚扬,他劳资放弃经商了?”
什么样的环境接触什么样的人脉,清瑶对古代的那种层次的人群还接触不到,自然不了解。
“你别卖关子,有话直说,这事要是解决了,之前的债务一笔勾销。”
覃锦元听到这话眼睛一亮。
“哎呀,早说嘛,我跟你说国律那玩意,他们那种层次根本管不到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你只需要把你名下所有的财产都转移到邵从文身上便可以。”
“签了卖身契的下人,他的家财都是主人的,你既防止了有人查你名下的铺子,又能通过他源源不断的赚钱。”
清瑶低头沉思了几秒,“这个方式不行,换一个!”
覃锦元怒瞪她,“这为什么不行!”
清瑶才不去同他争辩自己不会永远的用卖身契控制一个人呢,发还邵从文的卖身契,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他们之间隔着时空朝代知识,所以肯定不能互相理解对方的做法,干脆就各行其是,互不干涉才好,谁也别说服谁。
“为啥不行你别管,总之这个不行,你换一个办法。”
“换啥换了,难不成你想抗旨!抗旨可是要满门抄斩的!”
“所以,我才让你想法子嘛!”
覃锦元有些头痛了,最简单的路子不用,偏要用难上加难的!
“要不……你干脆娶个媳妇呗。”
看出清瑶有拒绝之意,覃锦元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