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认识的大声地说道,“这女的是朱老四家的小姑娘,招工的时候,这人因为欺负她那前边婆娘留下的孩子,人品有瑕,管事的没要她,这应该是偷的她姐的牌子。”
管事听完,嫌恶的看了一眼这女子。
“这位姑娘,你赶紧家去,把你姐换来,要不然少不得我们要追求你偷我们员工的东西,这要是犯了偷窃罪,你怕是要下大狱的。”
那女子没想到姐姐的厂子查的这么严格,什么同组的坐一个车,左右都是相熟地的人,一下子就把她揪出来了。
她只能色厉内荏的嚷嚷道,“是我姐姐让我代替她来的,才不是偷的,我好心替她来的,她生病了。”
管事轻蔑地笑了,“好叫姑娘知道,我们王氏的请假制度与别处不一样,若是病了,我们自有大夫看诊的,诊费只收外面的一半,且我们厂子都是进行保密制度的,非自己人不能进。”
“我劝你还是别再这大放厥词,给你留点面子,家去吧,把你姐姐的东西还给她,没得咱们大过年节的还要去见官。”
“老赵,你领着这位姑娘走吧,回头对她姐姐警示一番,这事打听清楚了,回头报上来让大家引以为戒。”
有人答应了一声,走到女子身边,漫不经心的说,“走吧,还等人请你咋滴。”
女子又羞又气,只得掩面离开了。
管事等她走了,又问剩下的没来的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有小队长就解释道,“有一人他尽早捎了假来了,五十七号的冯大黑,他爹早上把腰扭了,就他一个儿子,少不得侍奉左右。”
“七十二号的刘娘子,她那相公是个浑人,还靠她养着一大家,非说跟一大帮男人出去有伤风化,还说什么指不定有相好的,这是不让她来,早就打了招呼的。”
管事听了十分生气,“等上工的时候,让她相公来咱们厂里的学习班,好好听听课,咱们王氏的女员工哪个不是好样的,哪能像他说的那么不堪。”
小队长也十分气愤,他悄悄凑近了管事的耳边道,“赵管事,那不是东西的,居然还动手揍了刘娘子,后来,我报给了巡查队,巡查队上门去狠狠地威胁那男人一回。”
“好样的,不要怕,遇到这种事,只要刘娘子自己同意,少爷建立的巡查部也不是摆设,天天上门去说服教育,必要的时候,报官让这男的进去呆几天教训一下,咱们不嫌麻烦。”
解决了这些事之后,大部队就准备启程了。
马车缓缓地驶出了阳城,现在阳城通往赵家镇的镇子已经全都铺上了水泥路,马车行驶在上面如履平地,半点颠簸感都没有。
众人全都掀开帘子好奇地往窗外瞅。
阳城的大部分员工都从来没有去过赵家镇,还有人去跟管事们打听。
“这赵家镇下边的赵家村是不是很贫穷啊,没有阳城繁华吧?咱们去那开会,为啥不干脆在阳城呢?”
管事看了一眼问话的这个人,那人的脸上写满了真情实意的担忧。
“这个嘛……”管事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实话实说吧,有怼人的嫌疑,要是说假话吧,自己实在是说不出口。
最后,管事在这人一脸的疑惑中,说了一句,“你到了就知道了,我也不好说。”
那人以为自己猜中了,东家是个好人,即使选了这个地方也自有他的道理,虽然他忧心忡忡的怕东家大过年的受其他员工的埋怨,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临时改回阳城也来不及了。
马车在水泥路上跑了一个时辰,接着就减速开始准备停车了。
又缓缓地走了一小会儿,前边传来口信,让大家带好东西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