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捕快来的时候,非常高兴,刚才追丢了的人就这么找到了!
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得来全不费功夫。
覃锦元醒来的时候,还晕晕乎乎的不知道自己在哪……
他动了动手,发现动不了,后知后觉的他才发现自己似乎是被绑住了。
王捕头拿了个缺齿的破扇子在那摇来摇去,这会儿也发现破板子上的人醒了。
“哎呀,兄弟们看看这是谁啊,这不是跟溜狗一样带着我们跑的那位大侠嘛。”
一旁的周捕头一巴掌罩着他的头打了一下。
“可闭嘴吧你,会不会说话,你这不是骂咱们是狗嘛!”
王捕头挠了挠头,好像是的……
周捕头转身对着覃锦元一挥手,后边乘凉的几个捕快都过来了,抬腿的抬腿,搬脚的搬脚,没一会儿就把他捆成了团。
覃锦元纵有一身武艺,奈何手脚被缚不说,连其他地方都缠绕起来了,插翅难逃,这绳子不要钱的吗?
等到了衙门,杀威棒那么一敲,案件一审,好家伙,这人压根没犯什么大事,赔了钱顶多判个半个月的修桥铺路。
几人忙活了一溜十三道,竟然瞎忙活了。
王捕头几人气汹汹地出去,兴高采烈的回来,终于抓住了这个王八犊子。
可偏偏量刑不重,这多憋气啊,溜他们大热天满大街的追,伤害了他们,之后还一笑而过……
古人云:人生好赖活,切莫进监牢,切莫进空门。
但是这个时空的监牢真的不像后世电视里演的那样,对女性的压制,对男性的拷打,还有非常恐怖的老鼠,蟑螂和饥饿寒冷。
国律一直有规定,在监牢里面的犯人都有基本的吃饭穿衣的权利,劳改犯还有农忙假及回家探亲福利。
所以如果不动刑罚的前提下,覃锦元只要赔银子了事,还真的不会受到什么大的刑罚,顶多遭点罪,累个几天。
覃锦元一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哪里会去修什么路?
这要给盛京的一众兄弟们知道了,还不成为一生的笑柄,可是三年五载的,身份却是绝对不能暴露的!
所以,覃锦元只求免了这场牢狱之灾,忍痛把自己鸣轩刀贿赂给了牢头,想让牢头跟此处的芝麻小官,萧景瑜说一说……
牢头是谁?那是清瑶的堂叔父,他岂会不知道自家侄儿跟县令大人的关系,这把刀他干脆就留给堂侄儿耍,只要堂侄儿去萧景瑜面前美言几句,就能白得一把宝刀啊!
覃锦元被放出来的时候,当真除了脖子上系的玉佩跟身上穿的衣服就啥都没有了。
包袱倒是还给他了,但是就剩下一个包袱皮了,里边价值连城,小神医配的药还在,瓶子没了……
可是这么多药混在一块,根本分不出来,可见是不能瞎吃了。
覃锦元气的想砍人,回头一摸,刀没了……
人点背到底能多背?
覃锦元坐在小镇口两眼发直的想着今后该何去何从。
没钱,找点轻巧的活,不是人家嫌弃他丑,就是他觉得给的工钱低,想找点给工钱多的力气活,他又碍于面子,低不下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