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了半天,赵里正愣是没想出什么赵老头有让人敬佩的地方。
“他……他能干活啊。”
“他给我干的吗?他能干不是给他自己和他子女干的吗?哦,也不能这么说,他只给二房的孩子干活,不包括东城。”
赵里正彻底没话了,“你还想不想往下听了?”
“听听听,自然是听的,不过,呆会我拿二两银子出来,就当我借给这个东城的,他们分完家,你再告诉东城也把他算在分红内了,发钱的时候我会扣除去还给我。”
“王公子,你……你真是心肠好的大善人啊。”赵里正感动的想哭。
“行了行了,您老别捧我了,你一会一个称呼的,你干脆喊我来金得了,别公不公子,后生,的乱叫了。”
“得来,那我这事就这么办了哈,回头我就嘱咐东城别说漏了,我再找二叔他们想办法把地契骗……啊不是,要!从老赵头手里要到东城手里,那就还剩下四户人家了哈。”
“这里头有个叫赵水柱的,昨天我听说跟你起冲突了?”
“哦,昨天那个自我感觉良好的厚脸皮啊?他也不要分红?”
“他是村里有名的懒汉,他家那个地年年出产不如人家的,这人短视的很,他爹求爷爷告奶奶的给定了一门极好的婚事,就是邻村的女娃,叫张翠兰,眼瞅着到了迎亲的年岁,硬生生把他爹留下的娶亲银子给吃没了。”
“我瞅着他也就二十来岁,他爹娘都不在了?多少银子啊,吃没了?”
“他娘早些年就没了,他因为总是偷鸡摸狗的被人家找家里好几回,她爹气病了,眼瞅着熬不住了,这才托人情给他说了门亲。
“留下六两娶亲银子呢,都吃了,还扬言自己不想娶人家,说是那女娃年龄大了,还想贪图嫁给自己,人家可是好姑娘,那是为了带年幼的弟妹才这么晚了没嫁的。”
“嘿,我这暴脾气,赵伯,这种男人不用搭理,既然他爱银子,回头我托个生人来村里把那个地买下来,咱们村不欢迎这种人渣,咱俩沟通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可别保他不卖哈。”
赵里正沉默了,他也真是挺厌恶这个赵水柱的,但是看在他死去的爹面子上……
“来金啊,赵水柱的爹也是个老实人,这要是把他撵出去,这……这……不太好吧。”
清瑶想了想,“那就给他换个地方住呗,没地契而已,再说我买房子给个高价,保管您老看着不亏行不?”
赵里正连连点头说好,村里破房子挺多的,但愿赵水柱拿了钱娶个好娘子,好好过日子。
清瑶也能猜到赵里正所想,不过,赵水柱既然是懒汉又馋嘴,那这买房子的银子存不存的住,可难说呦~
毕竟花花世界迷人眼,有她在,赵家村只会越过越好,不怕赵水柱不眼红,以后呀,有的闹呢。
“这第三个和第四个嘛,一个是村里独居的外来户,就一个人人,无牵无挂的,年岁也大了,活不了两年啦,这人老了,没了子女,要长久的钱干什么,干脆要点现银子,以后吃一天饱饭是一天啦。”
“另一个是个外嫁女,我已经托人去问了,她夫君看不上咱们这个小村子,只管换银子,不愿意参与这个劳什子的分红,这个不提也罢。”
清瑶叹了口气,现在没有现代的低保政策,国家也不会管一个老百姓会不会因为没有劳动力而活活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