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纤意柔软的靠在顾戎盏胸膛,清浅的吻落在他的眼角。
阿盏是睫毛精。
浓密纤长的睫毛下,一双深邃晦涩的眸,看向白纤意的时候,就像有星河浮动。
白纤意弯起唇角,要退开的瞬间,顾戎盏按住了她的乌黑的小脑袋。
他的吻总是野性里,夹杂着一丝克制。
可,因为白纤意这句话,顾戎盏将占有欲全部释放出来。
或许在她的心里,他也不是轻若鸿毛的分量。
顾戎盏的心头灌满了蜜水,目光幽深像要将白纤意拆吃入腹,每一寸肌肤都打上烙印。
“嗯,阿,阿盏……”
白纤意一阵窜上脊椎的酥麻,她的眼底涌现水雾,潋滟着更诱人的光。
“意宝,你喜欢解锁什么姿势?”
顾戎盏薄唇在她白皙的颈项,种下了一些诱惑的吻痕。
侵略性极强气息,伴随着磁性的嗓音,钻入了白纤意的耳朵,带来脸红心跳的痒意。
“……卫生间的落地镜,还是卧室的浴缸?”
白纤意心跳加速,弱弱地说,“我……我可以都不选吗?”
“那我来给你选……”
顾戎盏的呼吸和她交织,封住了白纤意的每个字,将其禁锢在手掌上。
也许是知道白纤意神医的马甲,或是今天的危险刺激到了他。
无时无刻不想将她疯狂霸占。
白纤意看着顾戎盏漆黑的眸,无尽的星火在他的瞳孔闪烁。
她也被撩动了。
绯色蔓延在白皙的肌肤,白纤意缓缓地攀上了他的臂膀,像是无师自通的妖精。
她缓缓地,仰头。
轻啄他的喉结。
眼底是点点的狡黠。
“老公,你,轻点……”
顾戎盏心跳仿佛漏了一拍,眸色冷欲破碎,绽放出来更加吸引人的色泽。
在他们如胶似漆,随时要进行生命大和谐之时,卧室里忽然窜进来了一只猎犬。
怂怂摇晃尾巴,吐着舌头,看着床上的两人。
白纤意瞥见了怂怂,顷刻间脑袋清醒,一把将顾戎盏给推开。
“怂怂怎么跑进来了?”
白纤意心头慌乱,扯了扯垂落的吊带,遮掩着暧昧的红痕。
“应该是管家忘喂食了,我给怂怂喂点狗粮。”
白纤意连忙抱起来了怂怂,不敢再继续。
顾戎盏,“……”
白纤意走出卧室,溜得比兔子还快。
事到一半被打断,他手上的青筋微微绷起。
顾戎盏僵硬的下了床,走去浴室放冷水。
……
十几分钟,喂完怂怂后,白纤意回到了卧室。
听见顾戎盏在浴室,也没精力馋身子。
白纤意有些疲倦,躺在床上先睡了。
等到顾戎盏走出来,就看见白纤意闭上眼睛,恬静美好。
衣领微微敞下,精致的锁骨,还都是他刚才弄的吻痕。
他沉默了半晌,压抑着难耐的燥意,转身又回到浴室冷水冲洗。
翌日。
白纤意缓缓地掀开眸,见到顾戎盏还躺在自己的身旁,精致的轮廓好看。
白纤意凑近他耳畔,“阿盏,起床啦。”
顾戎盏睁开了墨黑的眸,唇色稍微有点泛白,他的嗓子沙哑不堪,“意宝……”
白纤意察觉他的异状,连忙额头相抵,他的肌肤滚烫滚烫。
“……阿盏,你发烧了?”
顾戎盏看见白纤意担忧的眸,他颔首,“好像有点。”
手掌上的伤口,有点发炎。
昨晚凉水好像也冲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