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容淮锦在她面前被抽筋拔骨,双目被剜,被断了……被折辱成太监,她都不会心痛一下。
可宁绮,就算被破了点皮,她都心疼得厉害。
容淮锦那个旧情郎就算千般不甘心,也只能受着!
她正要停下,他却忽然缠着她,小嘴在她鼻尖轻轻一啄,是磨人的撒娇小撩精啊,
“继续。”说情话……
“好。”
“宁绮,我爱你,我爱你……”
她情不自禁被他蛊惑,更加神魂颠倒,连身子何时被他打横抱起的,都一无所知,
男人沉沦蚀骨吻着她,吻到她意乱情迷……吻到她眼尾都轻轻颤了下,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笼中雀!”
她破格地第一次不曾推开他。
这风流禁欲的绝美谪仙人儿,还在她幼年的时候,就用红宝石雕刻成了她的小像。
“有些心动,一旦开始就覆水难收。比如……
夏侯月,哥哥对你。”
月色洒落。
清冷细雪飘过枝头,夏侯月被寒风吹得清醒了些。
怎就突然对他神不守舍,被勾了心窍呢?
【夏侯月,是不是要放纵自己……就这般和宁绮堕落下去?
你疯了!】
她终于拗不过正义的天平。
推开禁忌却蚀骨的少年。
她失魂落魄跑进雪地里,醉眼迷离着,哭得梨花带雨,在心底逼问自己,
【夏侯月,喝醉酒的是宁绮不是你,你不可以用这些为借口,假装糊涂放任自己!】
*
后来他追上她。
逼迫着将她抵在一树怒放的红梅树下。
她却再不肯对他动情。
任由他哄着,求着,哭着,闹着,她始终神色冰冷,唇抿紧。
他捏上她下颚,迫使她红唇微张,长驱直入,歇斯里底在她唇齿间掠夺。
“宁绮,滚啊!你放开我!”
宁绮眸色恍惚了下,软了一下嗓子,诱惑,
“夏侯月,你逃不掉我的。
其实……
你也很喜欢和我一起堕落沉沦的……
对不对?”
爱到痴狂,哪管沦亡!
“夏侯月,就算死无葬身之地,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他是主宰她的神,在对她宣判最终的结果,容不得她拒绝!
悲催的容淮锦,在这个时候被宁绮提起,少年国师眼瞳喷火,疯了一般质问夏侯月。
“容淮锦那个狗东西说,你和他有染……
是不是真的?!
我进来看到他的时候,他的唇上都是口脂!还是你爱用的那些色号!
他说你的滋味儿……十分销魂呢!
公主,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绿了本座,红杏出墙了!”
“哼。”夏侯月清清冷冷看着他。
少年眼角还有温存之后的余韵,眼底是肆意决堤的欲念,还有……毁天灭地的妒火。
欲念和妒火碰撞,夜月剔透下,白衣胜雪的美少年,是最销魂蛊惑的美色。
这个该死的病娇,前一刻还对她爱得死去活来,亲得她快崩溃,
后一刻就如此凶残,像是恨不得弄死她!
果然狗男人最喜怒无常!
暗恨容淮锦挑拨离间,她连神色都厌恶了几分,
“我和他没半点关系。绝不会让他碰我。”
不远处的一处楼阁,傅庭带着容淮锦,停靠在了琉璃瓦上。
寒风吹来夏侯月的决绝话语,容淮锦听得真真切切。
——我和他没半点关系,绝不会让他碰我。
“呵呵……”
阴间病美人突然笑得又疯又残忍。
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当初他违背本心,逼迫自己不去爱夏侯月!不择手段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