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算是作天作地的小妖精,也始终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日复一日,她被他逼疯,渐渐感到无力,颓丧,甚至绝望!
寒冬雪地里,她近乎祈求的姿态,哭着尖叫着跪在他身前,
“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宁绮,我受不了了!”
他和她大婚以后,国师府的绣塌换了一批又一批,
坊间传言像是潮水,席卷北疆:
宁国师和澜月公主是兄妹,
可两人花前月下,完全不在乎人伦禁忌,简直荒唐无度!
*
宁绮已经尽力阻止这些传言,可还是被夏侯月听见了。
她心神恍惚,越来越脆弱不堪一击。
他日日夜夜和她缠绵悱恻,她心里的罪恶感,耻辱感,禁忌感……
越来越强烈。
无法想象的煎熬,前所未有的折磨!他碰她一次,她就痛恨自己一次!
凭什么?!
凭什么她夏侯月的宿命就是个祸国殃民的狐狸精?!
他是她阿兄,可她这个狐狸精……偏偏让他上了瘾,让他不顾一切和她堕落沉沦下去!
她也不想的,她知道他和她是错的……然而她该怎么办?
自杀也试过,甚至想拽着宁绮一起死,可又能如何?
她还是逃不掉被他染指的宿命!
所以她认了。
还是放下自尊对他跪了下去……
结了冰的湖面上,他和她视线相对,
她即将跪倒在冰面的前一刻,他倾身,拦腰将她打横抱起。
她是他的心头肉,半点委屈都舍不得让她受。
他抬手按了下她勾魂摄魄的腿,抵在她银发,浅弱地吹着她耳涡:
“公主的腿,本座心疼着呢!若是跪在雪地里冻坏了,以后闺房,本座会欺负惨你的~
小东西。”
她有些落寞地,颓丧地搂着少年,“国师大人,我想离开你。”
顿了片刻,她抬起哭红哭肿的眼尾,羞愤难当,
“你碰我一次,我都觉得羞辱一次,
我越来越抵触你,甚至开始痛恨我自己!
我们的关系太禁忌了。
闺房之间,你肆意欺负我,这让我觉得……难堪……可怜……耻辱……
我现在……
恨透你和我自己了!”
他忽地将她推倒在高墙,梅花树下,少年将她整个人圈禁在他落下的阴影里,
她纤弱绝色,愈发引诱他为她沉沦,不顾一切和她堕落。
“小妖精,真的恨我?
你敢对天发誓,你从没对我心动?
我对你表白的时候,你会情动,我受伤的时候,你比我还心痛!
你分明也是心悦我的!
你惯会骗我,我才不信你恨我!
嘴会骗人,眼神会骗人,可床笫之间,我吻你的时候,你的心跳却足够诚实!”
她眼神闪躲,像是被戳破心思的异瞳波斯猫。
想到那些日日夜夜,他每次亲她吻他,她嘴上抗拒,
甚至咬他,踢他,踹他,可加速的心跳,红透的耳尖……
凌乱的银发,背后渗出的汗水,全部出卖了她。
他喜欢她,她又何尝不是?
他逼迫着她和他堕落,可如果恶魔是他,她似乎也心甘情愿做他的,囚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