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狱卒看到那位不可一世的长公主哭了。
少女虚弱无力扶着腰,步履艰难走出了牢房。
狱卒:“……”他真相了!长公主是来宠幸质子的!
他们以后得小心些了,绝不可以得罪质子。
那日后,夏侯月受了罪,小公主长了记性,
只吩咐狱卒鞭笞宁绮,她却再不敢去暗牢看他了。
可狱卒哪里还敢对宁绮动真格的?
意思意思两下得了。
于是。白日里宁绮在暗牢受刑。
夜里,少年离开暗牢,夜闯长公主寝宫。
月色如水,透窗而来。
薄纱帐下,那弱不禁风的小公主仅着一袭梨花白寝衣,睡颜绝美,肌肤雪腻。
少年伸手,情不自禁拨了拨她银发:“小东西……
睡得还挺沉~”
夏侯月蹙眉,不甘心被他打扰睡眠,避开他的触碰:
“唔……
滚开!”
宁绮舔了下上颚骨,忽然将夏侯月困在月色下,摩挲着她长发,不顾一切吻了上去,
“公主殿下,你别装死,
你不醒,本质子就烧了你的皇宫~”
少年周身的压迫气息,对她侵袭而来。
她沉沉醒来,见是衣襟沾血的宁绮,她惊慌失措踹开他:
“滚下去!你是怎么进来的?本宫的寝殿,你也敢如此放肆!”
少年擦拭了下带血的唇,冷笑着逼近少女,
这一次的他,更加不容拒绝。
他将她禁锢在角落,单手捧住她下颚,任由她如何挣扎,却仍旧不顾一切,
“公主是本质子的金丝雀儿,我想见你,自然就来了。”
他吻她,像是喝醉的仙君,蔑视一切,只想沉沦在她的美色里。
那一刻,
少年胳膊上的血迹打湿了她洁白寝衣。
他抱着她沉入暖玉温泉。
少年少女浑身被泉水浸透,层层花瓣飘洒在水面。
他和她银发缠绕,衣衫滑落在温泉。
他吻她吻到忘情……
像是圣洁无瑕的神女,终究被堕落的谪仙亵渎。
他是妖精,诱着她去沉沦,不知今夕是何年。
后来,她睁开水漉漉的眼眸,惊慌失措地发现,他脸都被她打肿了……
夏侯月顿时羞红了脸。
少女眼神无辜极了:
“是你逼迫我的,我不是故意的,你放我走好了,强扭的瓜不甜。”
少年邪魅一笑,将试图逃跑的小公主捞进怀里:
“乖……
甜不甜的没关系,主要是……解渴~”
她好胜心被激发了,不甘心总是低他一头,故意抬着下巴,嚣张跋扈:
“宁绮,你我相爱相杀。
一时说不清是你欺负我,还是我羞辱你。
可如今,
你还是成了本公主的阶下囚,任由我派狱卒鞭笞你,你却连躲都没躲。”
少年娇弱不堪,红了眼委屈伏在夏侯月肩头:
“小公主,本质子是自愿的……为了你啊~”
夏侯月愣住。
一瞬间像是走火入魔。是啊,他能轻而易举逃出暗牢,若不是心甘情愿,她根本锁不住他。
任性暴戾的小公主,心忽然……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