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娶盛锦行,所以你很生气,你醋了,是不是?”
“没有!”她气呼呼甩头就走。
盛锦行盛锦行盛锦行!离了他就活不下去了?
她现在听到这三个字就生气!
宁绮慌了。
怎么一提到盛锦行,她就气急败坏抛下他了?
宁绮邪气地顶了下上颚骨。
哎呦,他家夏侯月醋了啊!吃醋的时候都能让他热血上头抓心挠肝……
“夏侯月,你是天下最绝色,盛锦行再美,也终究抵不过一个你。”
宁绮捧上夏侯月那张绝色勾魂的小脸,一字一句认真道。
吃醋的夏侯月被他的话逗乐。
她的宁绮真是让她爱不释手呢。
小嘴甜的简直能让她昏过去。
见她总算不吃醋了,宁绮如释重负,可他错了,不吃醋不代表她就原谅他了。
她凉薄推开他,可下一秒——
男人却将她狠狠拥进怀中,“
今日是我和盛锦行的大婚。
你也为我穿一回嫁衣,新娘子,我想好好看看你……”
男人那双秾丽入骨的眼瞳充满对她的侵略性。
夏侯月刹那错愕:“你疯了!
我早就把你休了!
再说了,你和盛锦行大婚,我穿嫁衣干嘛?
抢婚?
还是你想让我当你的爱妃?
宁绮,我告诉你,不可能!”
她真的不敢穿嫁衣。
她甚至都不用穿嫁衣,从他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他的眼神就一直锁定她,彻底黏在她身上,抠都抠不下来了!
“我不管。
我就想让你为我穿嫁衣,特别是,在我和盛锦行的婚礼之上。
因为——
刺激……”
男人笑得邪魅,下一秒,指尖覆上她袖口……
他褪去她月牙白的薄纱裙。
亲手为她穿上华美嫁衣。
后来。
她的嫁衣却又被他一层层剥落。
夏侯月气急败坏抗拒:
“你不要脸!
我说了要和你一刀两断,让你去找盛锦行。
可你凭什么非要强迫我侍寝?!”
他的唇却吻上她。
缱绻旖旎,极尽疼爱。
他的唇在她脸上吻下一行字:“夏侯月,我爱你。”
她从头到尾都在赶他走,
“你去宠幸盛锦行好了,他非常希望你临幸他。
凭什么偏偏是我?”
那俊美绝伦的少年帝王俯身,红烛交错里,他覆在她耳边一字一句:
“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
生生世世,夏侯月,我只临幸你一个人。
椒房独宠,也只给你。”
……
繁花葳蕤,遮掩一室春色。
厢房外,清冷出尘的美少年神色莫名,盛锦行蹙眉,失魂落魄:“为什么,陛下喜欢的从始至终都是夏侯月,不是我?”
可他是宁绮的守护。
若他喜欢的是夏侯月,那他——
是否该成全?
因为他爱宁绮至极,因为知晓,他不会喜欢他,可是,他最舍不得的是他不开心。
第二日。
按照宁绮吩咐,大内总管荣亮,将一箱箱绫罗绸缎抬进了春杏楼。
荣亮是个机灵的。
自家陛下宁绮宠幸了夏侯月,自然是该赏赐她。
况且陛下吩咐过,给澜月公主的,一定要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