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端着一壶热茶进来,见夏悠悠正气定神闲坐在那,还一副心情不错的样子,难免觉得奇怪:“姑娘,刚才您和二小姐都说了些什么?刚才我见她出去,脸色惨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吓着了!急匆匆的,连叫她几声她都没听见,也不知是怎么了?”
“还能是怎么了,被吓着了呗!”
“白天的能被什么给吓着呀!莫非是姑娘又说吓人的故事了?”
“那谁知道呢,有的人自己就容易被自己给吓着!”夏悠悠伸了个懒腰:“说了一早上的话,可是把我给累着了。走,咱们吃饭去!”
时间一晃便过去了,距离上一次后花园谈心,已过去了两日。
这几天,夏悠悠闲着没事儿就在府上溜达。偶尔和夏秋月说说话,或是钓个鱼什么的,可就是没有看到夏婉月的身影,这倒是很少见。
“她还能怎么了,听说病了呗!”夏秋月一说起这些事,立马变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气不打一出来,连说话的腔调都变得阴阳怪气。
夏悠悠挑了挑眉:“病啦,什么病?”
“听闻是那日在后花园中听我们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吓到了,回去当晚又做了什么噩梦,吓的说了好些胡话,就病了,卧床不起。”夏秋月冷哼了一声。“唉,真是,绣花枕头一个!这么不经事。”
“这么说,是被吓到了?”夏悠悠吸了吸鼻子:“怪我,怪我。看来我得找个时间去看看她。”
“谁知道她是真是假呢?是不是又在装模作样的骗的父亲可怜她!反正管她病不病呢。”夏秋月道:“而且你也见不着她。她那个娘,也是喜欢小题大做的人,见她病了,立马就回柳家请了大夫过来,日日守在房里,寻常人都不给进,也打听不到什么消息。弄得就跟生个病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一样,谁还没病过!”
“三姐是说,柳姨娘没用外面的大夫?”
“嗯。前天晚上她们带着从柳家请来的大夫回来,人是从后门进来的,刚好被我屋里的青儿看到,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夏秋月道,甩了甩袖子上沾的土:“唉,这下她还不知道要趁着病了怎么折腾呢!”
她说着,见夏悠悠想事情入了神,一直不吭声:“你在想什么呢!我刚才说的你可听到了?”
后者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哦,我只是在想,究竟是什么病,外面的大夫看不好,还得去那么远的柳家请,也不怕耽误了病情。也没听说柳家有什么很了不得的大夫呀。”
“他们家能有什么好大夫,倒是能找到不少跑江湖的来。”
“所以我才想,会不会是.....”
“是什么?”
“会不会是.....”夏悠悠叹了口气:“会不会真叫我的话给吓到了。二姐胆子可一直都很小。”
“我看呀,她不是胆子小,她是心里有鬼。”夏秋月摇了摇头,招了招手,让夏悠悠靠近了些:“我这还有个更活见鬼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