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何故如此?”夜,吕布有些愕然的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严氏,这衣服才脱一半却给自己个背是什么意思?
“夫君自己该知道。”严氏哼哼了一下。
吕布帮她盖上丝被:“不想动的话,便盖好些,如今夜里还凉。”
严氏转过头来,一双明亮的美眸本该是负气冰冷的,但夫妻多年,吕布哪不知她的性格,说句关心的话,立时便软下来了。
“夫君何故这般折腾玲绮?”严氏不满的嘟囔道。
“小丫头学会告状了!”吕布闻言有些好笑。
“玲绮手上脚上都磨出了疮伤,夫君便一点都未曾察觉?”严氏瞪着吕布。
“……”短暂的沉默后,吕布摇头道:“欲要成才,苦难是必须经历的,你看为夫手上这老茧是如何成的?还不是一次次磨开后愈合的,我女儿,我如何会不心疼,然再心疼,也该有分寸,女儿已经不小了,能为贯彻自己的意志,夫人该高兴才是。”
“她一女儿家,不爱红装爱武装,这将来如何出嫁?”严氏对于吕布继续除她衣物的小动作选择了默许,仍旧有些担忧。
“就像夫人与我一般,这人生在世,总会有那么一个良配。”吕布说着将最后一件衣服丢掉,翻身看着她:“夫人说是否?”
“呸~呜~”
……
经历了去岁的大灾或是战乱,春耕时节的天下很太平,诸侯都在忙着耕作,这个时候打仗损人不利己,除非有必胜之把握或者非打不可,否则没人会在这时候贸然出兵。
次日一早,吕布先来衙署拿些东西,感觉荀攸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疑惑道:“文忧有事?”
荀攸摇了摇头,随即看向吕布忍不住张了张嘴,但最终还是把话吞了回去。
“有话便说,这般作态给谁看?”吕布好笑的看着他。
“主公,那无字书是极好的,但是否有些歪曲历史?”荀攸看着吕布,那本无字书其实现在回过味来,也就那么回事,通篇基本都是打斗,没什么内容,但就是有种叫人欲罢不能的感觉,很挠人心。
虽然不想承认,但荀攸其实想问问是不是还有没画出来的,他想看,但作为一名名士,看这种书多少有些不和身份,所以话到嘴边就成了谴责了。
吕布怔了怔:“公达想看这些啊,多的是,至于是否歪曲历史……此非正史,不过博人一乐尔,何必在意?”
荀攸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事实上没人会把这东西当做正史的,尤其是那画中人物的通天本事,一看就知道是假的,谁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