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哥尽心的服侍着大家,偶尔抬起头,发现那张宁的眼睛在看着自己,又慌乱的把头低下了。
张宁当着劾里钵和盈歌的面,目不转睛的看着木哥,当真是有些失态。
直到打骨打叫他的名字,他才回过神。
“诶,看啥呢?你这脸红脖子粗的。”
“没,没什么。”
张宁嘴上说着,可脸上的表情却暴露了他的心里。
完颜盈歌看了看木哥,又看了看张宁,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对于这些劾里钵是不在意的,他关心的是如何应对纥石烈顿恩。
“张宁,你说了半天,又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又什么狼人杀的,你的意思就是不用打就能胜呗?”
“大汗英明。”张宁点了个赞。
“别管你什么战术,什么好玩的狼人杀了,你跟我们说说下一步该怎么做吧?”
阿骨打也是直爽的说着。
“大汗,我和阿骨打不用回铁窑了吧?”张宁所答非所问,并又开启了另一个话题。
“那是自然,我劾里钵说话算话。”
“既然阿骨打不用回铁窑了,那他就应该还是大汗的儿子,完颜部的阿骨打王子吧。”
“你这话说的,那是自然。”
张宁满意的点了点头。
阿骨打明白,这是张宁在给自己正身份呢,他感激的看着张宁。
张宁回到了刚才的话题上:
“既然阿骨打的身份恢复了,那后面该干嘛干嘛,冬捺钵该参加参加,以前怎么做,现在怎么做。
部族的事务需要阿骨打参加的他参加,需要他处理的他处理。只不过将看着很重要的事情继续交给乌雅束和乌带,看着无关紧要的事情交给阿骨打,而阿骨打实际做的才是最重要的。
这个狼人杀游戏怎么玩,大汗就看我的吧。”
随后张宁拍了拍阿骨打,问他:“知道这是三十六计的哪一计吗?”
张宁的话,阿骨打听明白了,这叫什么?他想了想:“对,应该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完颜盈歌重复了一遍,虽然不解其义,但单从字面上,好像也能明白点什么,大约就是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呗。
自己被称为女真人的智者,可是在知识面前,却真的不值得一提,还是要学习识字呀。
完颜盈歌的眼睛里尽是羡慕之色。
于是,这个亲叔叔向阿骨打虚心了:“阿骨打,以后当我的汉字老师吧。”
“我这个老师可不合格,连二把刀子都不算,我还要多学习呢,你得跟张宁学,他可是大学毕业。”
“大学毕业?”
“嗯,四书五经知道吧?”
“嗯。”
“《论语》、《中庸》、《大学》的那个大学。”
“知道。”盈歌点了点头。
又来?
张宁听了二人的对话,露出了苦瓜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