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吃吃,该喝喝,啥事没往心里搁。
见了他也是正常地打招呼,那小腰扭的,惹得他这几晚都睡不好。
心里惦记着这事,遇到了龚皓可不就心里有鬼了嘛。
幸好大家都没往那方面想。
钱叔做了半天心理准备,结果到了果元小店,刚好看到青上村那大婶又来找龚兰。
“上回那伢子你不喜欢啊,这回婶给你选了个好的!”
“婶,你别折腾了,我暂时真没这想法。”
婶子推了她一把,嘻嘻直笑:“你别害羞,都不是大闺女了,这事没啥不好说的,这回啊,这后生子可真是不错!身强体壮的,力大如牛,哎哟那天我去他家啊,他刚好在犁地,这上衣一脱,哎哟哟,哈哈哈哈……”
听得钱叔额角青筋直冒。
尤其那人后头越说越离谱,还扯上什么精力十足……
钱叔听着,忍不住回想,自己当时表现怎么样?
难道他表现不好?龚兰才不乐意跟他?
他再次后悔,当天不该喝太多酒,听说喝太多,男人会不行的。
等人走了,钱叔再也忍不住了。
瞅着龚兰面泛红晕的样子,他直接把人堵在了厨房后头:“龚兰,你给我撂句实话,你这啥意思?”
龚兰吓一跳,茫然地看着他:“什么什么意思?”
“你把我睡了,回头找人介绍男人?你把我当什么呢?”
龚兰彻底懵逼了:“我把你睡了?”
这话说的,他还是不是个人?
没想到,有人反应比她还要大,厉声喝道:“你说什么?”
钱叔都没想到,龚皓这么个瘦白鸡,打起人来会这么疼。
偏偏他不对在先,都不敢还手,只能任他宰割。
要不是龚兰拉得快,他怕是得横着出去。
等陆怀安听到消息赶过来,钱叔反正是挨了一顿削的。
沈如芸看着他那么大个胚子,可怜兮兮地坐在床沿,时不时瞅一眼龚兰的样子,感觉还蛮可乐的。
“这……咋回事啊?”陆怀安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听说他们打起来了。
所以说钱叔果然是跟龚皓产生了龃龉吧,他还不肯承认。
“这个,那个……”钱叔实在没脸提。
龚兰瞥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其实也没啥,就那晚他喝醉了……”
“我喝醉了!都是我的错!”钱叔急眼了,提高声音压住她,看了她一眼。
这傻娘们,怎么啥话都往外掏,她也不害臊的吗!?
沈如芸哦了一声,忍俊不噤:“所以……”
“你别瞎想。”龚兰咳了一声,脸都红了:“真的,啥都没发生,就是他喝多了,一直脱衣服,拦不住,我瞅着送他回去太远了,就拉他去了我哥家里,没成想,他直接去了我房间,倒床上睡着了。”
这光溜溜的,她也不好拦,也不敢拉。
再说,钱叔这么大一个,她也拦不住啊!
“就这样?”
钱叔明明都感觉自己有不一样的地方的了,怎么可能信:“那你那天早上说我流氓罪……”
“……”龚兰很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我说的是,让你把衣服穿一下,这样出去别人会说是流氓罪。”
光着在外边跑,说是流氓罪都是小的,怕会直接说是疯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