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试的时候,李文硕留心观察了窦维东,长相不赖,是那种沉稳的中年大叔。
至于他的女儿能不能好看,李文硕猜不到,但他不看好。
听说女孩只有十三岁,还是未成年的孩子,有什么好看的
前面是搓衣板,后面是晾衣架,完全没看头。
文官的女儿大多这样,身材不用期待,即便说是国色天香,少了波涛起伏的气势,只能算资质平平。
武将家的小姐不一样,婉宁年轻时,是能把胸大肌放在桌上休息的傲人存在。
没生孩子之前,身姿更是想雌豹一样矫健,还有让人沉醉的马甲线。
李文硕歪头看看长子,当皇帝就这点好,环肥燕瘦,各种类型,这小子都不缺。
天胤是个傻小子,若是可以,李文硕想让他娶个武将家的小姐。
脑中胡思乱想着,殿试结束,李渊应景的起身,请父皇讲几句勉励的话。
李文硕眯眼看着殿中学子,朗声道“之前我曾说过,尔俸尔禄民脂民膏,望尔等不要辜负百姓信任
今日看到诸位,有感而发,借着诸位,劝学天下学子。”
杜哲眼睛一亮,立刻让人拿来纸笔,他要亲自记录。
“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由千中粟。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
李文硕缓缓走下御阶,含笑看向终学子,“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
杜哲下笔入飞,内心激荡不已,大舅哥多年不作诗了,今日再出佳作,实属难得啊
“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男儿欲遂平生志,五经勤向窗前读。”
李文硕说完,微微点头,很好,把宋真宗的诗白嫖了,我抄后人的诗,让你们抓耳挠腮,再做新诗。
“此诗名曰劝学”李文硕说完,冲李渊点头,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离开了。
有了这首劝学诗,杜哲兴奋的一日批阅百张试卷,仍不觉疲惫。
李文硕等了三日,看到杜哲选出最好的十张试卷,翻了翻,看到了窦维东的名字,满意的点点头。
天胤回来已经承认了,确实看上了那位窦姑娘。
姜婉宁等着殿试排名出来后,打算宣召窦姑娘来行宫。
为了不让外界胡乱猜测,姜婉宁已经下令,这次的状元,必须是窦维东。
若是人家窦姑娘没看上天胤,便说她是为了给状元公施恩好了。
反正大三元的状元公,也算国朝祥瑞,太后召见其家眷,也不算过分。
李渊不敢反驳母亲,过分不过分的,您这样插手春闱,岂不是让科考失去了公正性。
为了显示公正,李文硕仔细看了十张卷子,果然写的都好,文言文,一个比一个写的难懂。
不对,是立意深刻
“我觉得”李文硕拿着手指点着桌案,佯装沉思,“难分伯仲,都是好文章啊”
杜哲笑着道“正是,臣也如此认为。”
李渊不说话了,爹的做戏功夫一流,他这个皇帝还有得学啊
“太上皇新作语言通俗,说理明确,读书考取宫门,当是人生绝佳之路。”
杜哲才不管状元定谁,那首劝学诗给他带来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去。
他接着赞道“读书的好处阐述明白,百姓一样能看懂,是劝学生勤学苦读的至理名言啊”